工具罷了。
她長的再有姿色又如何,也一樣還是個下賤的奴婢。
喘息聲呻吟聲,那小賤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聲音如歌如泣。
“賤人,還唱起歌來了。”紅線忍不住低聲罵道。
崔鶯鶯一聽就忍不住撲哧笑了,紅線以前可比這杜采薇會叫。
紅線大約也是想到了自己以前的表現,忍不住臉火燒火燒的,原來在別人聽來,是這麼的不堪入耳啊。
張超有些狂野,甚至有點粗暴,沒有了往日跟崔鶯鶯和紅線她們時的那種溫柔小心,似乎在發洩著心中這段時間累積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