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她索性一下子跟他說個明白,“阿樹,我知道你喜歡做那個,可我真的受不住,那裡,那裡都被你弄腫了,你讓我好好待幾天,等我好了再給你,行嗎?”
她臉上紅撲撲的,眼睛卻極其認真地看著他,薛樹心裡一慌,昨晚在西屋時,媳婦就喊疼來著,讓他慢點慢點……看來他是真把媳婦弄疼了。
“媳婦,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我今晚一定乖乖睡覺。”
葉芽可不太相信他的承諾,假意威脅道:“那我再信你一次,要是晚上你還動手動腳,以後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說的話我都不聽,我只跟大哥和三弟說話!”
“不許你不理我!”薛樹急得抱住她,孩子似的撒嬌:“我聽你的話,你別不理我!”
葉芽偷笑,安撫地拍拍他的背,從他汗溼的胸膛裡掙脫出來,催他:“好了好了,我跟你說話,快去外面幹活吧!”薛松就在外面,她可不好意思跟他膩歪太久。
“嗯!”薛樹得了保證,安心地往外走,手碰到門簾時,忽的折了回來:“媳婦,你那裡腫了,要不要去請上次那個郎中來看看?”
“不用!你快去幹活吧!”葉芽頭也沒抬,實在不想再搭理他的傻言傻語。
薛樹摸摸腦袋,不懂媳婦為什麼突然不高興了。
到了院子,見大哥已經開始和泥,他拿起鐵鍬走過去幫他。
“你又幹什麼了?”薛松瞥了他一眼,見他傻里傻氣還有點怔怔的,沉臉問道。
薛樹本來是不敢跟薛松說那些事的,大哥要是知道他惹媳婦生氣了,一定會罵他,可現在他擔心媳婦,就忍不住說了出來:“媳婦讓我晚上別鬧她,說她那裡被我弄腫了,我問要不要請郎中看看,她就不高興了。大哥,我哪裡說錯話了啊?”
薛松本能地抬手放在鼻子下,過了一會兒,確定不會發生早上那樣狼狽的事,才悶聲道:“你沒錯,弟妹的傷也不嚴重,不用看郎中,她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別瞎操心。對了,以後這種話別再對外人說了,就是我跟三弟也不行。你和弟妹的事都是私事,說給別人聽,他們會笑話她的,記住了嗎?”
“會笑話媳婦?沒有啊,上回我跟三弟說,他還幫我來著呢,一點都沒笑。”薛樹仔細回憶了那次與薛柏的對話,十分肯定地答,再說了,大哥不也是沒笑嗎?
薛松突然發現,他對兩個弟弟的關心太少了。
烈日當空,他也不幹活了,就那樣扶著鐵鍬沉聲問薛樹:“你跟三弟說什麼了?”
他繃著臉,眼裡陰沉沉的,薛樹明白這是要發脾氣的前兆,再也不敢多說了,低頭攪拌稀泥,“我們啥也沒說,我逗你玩呢!”
薛松不說話,只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沒過多久,薛樹就受不住了,抬頭看他,知道躲不過去,顫巍巍地把這幾天跟薛柏說的都交待了。
想到薛柏那副氣定神閒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薛松深深嘆了口氣,他能說什麼?不論如何,她能這麼快接受二弟,多多少少還要歸功於三弟的瞎摻和。
“二弟,以前的事我不管了,反正以後不管弟妹跟你做了什麼或說了什麼,你都別再跟第三個人說,如果讓弟妹知道,她會恨死你的,真的,我不是嚇唬你。”不說她,換做任何一個姑娘,那麼私…密的事被別的男人知道了,恐怕也會不想活了吧?
薛樹怔怔地看著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薛松無奈,走過去低聲與他解釋:“二弟,她是你媳婦,她跟你說話跟你睡覺,這些都是隻屬於你們倆的秘密,一旦說出去,別人就會不尊重她。就像那些壞孩子欺負你一樣,旁的媳婦也會拿你們倆的秘密欺負弟妹,弟妹臉皮那麼薄,你忍心她被別人笑話嗎?我和三弟當然不會笑話你們,但若是哪天你說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