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緊張。”溫玉華道:“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不用理會。五位乃我涼州派的中堅,既然來了,正好可以再說說涼州派武功。”
隨即,溫玉華不疾不徐,將劍法、拳法、腿法的要領分別講述了一番。最後,溫玉華道:“涼州詞的解法你們都已經吃透了,而涼州詞劍法最根本的是涼州詞內功。我因為內功不同,不能達到涼州詞劍法的最高境界,僅僅就自己的一點體會說出來與大家參詳。所以我的話不是金科玉律,一切還是應該以涼州詞內功為主。
“涼州詞掌法與驚風腿法是從涼州詞劍法之中套取過來的。這兩套武功與涼州詞內功直接干係不大,但它們的共同之點仍在於劍法。對於金盛門弟子,這兩套武功與涼州詞劍法威力相當。而對於修煉涼州詞內功的你們,劍法的威力遲早會超過掌法和腿法。涼州劍法依然是最高的武功……”
“末將根敦,拜見溫為寶!”這時,帳外一個聲音打斷了溫玉華的說話。隆廣豐、水望潼及冰原三老等人聽到“為寶”二字,以為坐實了溫玉華的名字。都鬆了一口氣。
“請進。”溫玉華道。“不許叩拜。”溫玉華又道。
根敦一掀簾布,幾步跨了進來,正要下拜,被溫玉華止住,只得抱拳說道:“奉又軍師命令,末將率五萬騎兵先行,現今到達目的地。何處紮營及以後行止,尚請溫為寶示下。”
溫玉華道:“我已把軍權完全給了雷又招。她沒有囑咐的地方,將軍可以自行作主,毋須再來問我。”
“既如此,末將告退。”
溫玉華待根敦退去之後,轉向冰原派五人說道:“‘為寶’這個官名,也太難聽了。雷絕招曾說要改,後來她可能忘了。吐蕃人不知禮儀,仍然稱我‘為寶’,我也只好答應。不過,你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溫姑娘’好些。向、陳、戴三位前輩年高德勳,叫我‘玉華’也行。”
冰原派五人頓時呆若木雞。水望潼驚道:“這麼說,你,你就是溫玉華?”
溫玉華面露詫異的神色:“是啊。難道你們不知道?”
由於冰原派依附於西夏皇室,看待事物的出發點必然就與西夏皇室相接近。近年來西夏、四川邊境緊張,呈敵對勢態,冰原派對四川自然就懷有一絲敵意。往日裡僅管對溫玉華的武功成就也有些讚賞,但一說到名字,便常常以妖女稱之。沒想到今日為學回本門武功的精要,尊奉為臨時性涼州派的掌門人就是溫玉華。
當初溫玉華破去三才陣之時,幾近虛脫。因為與雷招弟、雷再招二人互通了元氣,旋即恢復。還演示了涼州詞劍法。其中的奧妙,隆廣豐等人都不知道。他們尚以為溫玉華真的是輕鬆破陣,遊刃有餘。
現在冰原派雖有五人,五人齊上,其威力反倒不如三才陣。所以,在冰原派眾人看來,溫玉華既能輕鬆破陣,自己等五人便依然不是敵手。若與溫玉華翻臉,馬上就有滅頂之災;若不翻臉,卻又與自身一貫所持觀念相沖突。冰原三老及隆廣豐、水望潼五人面面相覷,方寸大亂,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聽溫玉華說道:“冰原派與我,其本身並沒有前世的仇怨、今世的衝突。有的只是西夏與四川的矛盾。天下是百姓的天下,並不是一家一姓的天下。只要是為百姓謀幸福的事,都是應該做的事。自從張大人入川之後,四川的富足,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四川統治西夏,就能讓張大人的新政在西夏廣為推行,西夏的百姓就能過上與四川百姓同樣富裕的日子。我們何樂而不為呢?
“冰原派素來與西夏皇室過從甚密。西夏與四川一旦交戰,按照一般常理,冰原派絕對不能袖手旁觀。而西夏國滅亡之時,覆巢之下又豈有完卵。萬臨山與我們親如兄弟,因為他的關係。雷又招特地讓我將貴派全體請到此地。不敢邀請各位英雄共襄義舉,但能讓各位作壁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