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去也。”自然,萬臨山並不是前去請示皇帝,而是按照事先的約定,去請反對抓人的紀波明、葉新圩、呂孝直等監軍去了。
三名臨時執事不明就裡,感到十分詫異。其中一名年紀稍長的臨時執事說道:“想不到溫姑娘如此通情達理,善解人意。”
溫玉華道:“是啊,人們一直都是這樣說我的。”
年長臨時執事又道:“既然溫姑娘如此溫順可人,卻不知為何能對焦任下得去手?”
溫玉華不答,反而問道:“不知這位執事尊姓大名?”
年長臨時執事道:“老朽聞泗安。”
溫玉華又問:“聞兄有三十歲了吧?”
“三十歲?”聞泗安道:“老朽已經五十有一了。”
溫玉華驚道:“什麼,五十一了。不可思驚,難以想象。我還以為是聞兄呢,卻原來是聞大叔了。聞大叔老當益壯,風采更勝少年,卻不知有什麼養生的秘訣?”
聞泗安道:“嗯,這個,老朽也沒有什麼秘訣。老朽乾的是體力活。這身子骨可沒歇著。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
“不可能。”溫玉華道:“聞大叔一定是挾技自珍,不肯說。該不會是害怕別人也一樣年輕吧。”
“哪裡哪裡,”聞泗安興奮地道:“我就喜歡吃點青菜什麼的……”
另一名執事插言道:“聞兄不要越扯越遠了。”
溫玉華立即問道:“不知這位大叔尊姓大名?”
這人答道:“我叫閔福雷。”
“什麼?”溫玉華似乎沒有聽清。
閔福雷重複道:“閔福雷。”
溫玉華道:“哦,這姓可真少見。不知是怎樣寫的?”
閔福雷道:“外面一個門,裡邊一個文字。”
“嗯,外邊一個門字,有家有戶;裡邊一個文字,文采斐然。想必閔叔學有功名,已經安家立業了。”溫玉華道。
閔福雷道:“溫姑娘說笑了。我這把年紀,我這身穿戴,自然是學有功名且已經安家立業。”
溫玉華道:“並非只是說笑。閔叔名諱之中,福字比較常見,想必是多福多壽,福祿壽禧的意思。而這個雷字。不知怎的,我一見就非常喜歡。福雷福雷,是不是見過我們的軍師?”
“我倒是想見,可沒見著啊……”閔福雷說到這裡,自覺失言,立即住口不語。
“請教最後這位仁兄的名諱。”溫玉華道。
最後這人的年紀只有二十五六歲,看其穿戴,約莫是個秀才。這人答道:“學生覃松江。覃是上西下早的覃,松是松樹的松,江是江水的江。”
“松江,好名字。”溫玉華道:“我曾經聽人說過,奚國與契丹兩國交界的河流就叫做松花江。卻不知覃兄之名與松花江有沒有聯絡。覃兄儀表堂堂,胸有韜略,若能投效我軍,積功而升,他日帶領大軍打到松花江去豈不快哉?”
覃松江正待答話,帳簾一掀,萬臨山走了進來:“啟稟溫姑娘,皇上有旨:今日龍體不安,不見客。”
溫玉華道:“不見就不見,還謊稱什麼龍體不安的。今日不見,明日或許就見了,總不能一推就是一世。”
萬臨山又道:“再稟溫姑娘,有幾位監軍得知臨時執事駕臨中軍,都想來瞻仰瞻仰。”
“是好事。幾位?”溫玉華問。
“一共五位。”
溫玉華道:“就只剩下五個墩子。這樣吧,萬將軍你自己尋根凳子再來。”
紀波明、葉新圩、呂孝直等五名監軍進得帥帳,依次與三名閉合堂常執會臨時執事見禮,然後坐下。
行禮即將完畢,萬臨山拿著根小板凳走了進來,坐在角落。
溫玉華向五位監軍說道:“聞、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