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未曾留意。今日一望,果然氣象非凡。
一個路牌立在當地,上書“後山”,並有一枚箭頭指示方向。
萬臨山、巫苓燕沿著箭頭指示方向行進。沒走幾步,過一小橋。橋頭立有一碑,上書“青溪大橋”。
萬臨山道:“所有的河流,冬天都是青溪,夏天盡成渾水。此河取名青溪,難道在夏天水也不渾麼?”
巫苓燕笑了笑,沒有搭話。
過青溪大橋之後,便不斷遇到石碑路牌。有“後山枋”、“飛仙崗”、“響水洞橋”、“白石碥”,不一而足。許多景色,被人為地新增改修。個別處。還建有亭、塔,令山川生色不少。
萬臨山嘆道:“看來還真是有學問的人弄的。”
巫苓燕道:“有學問的,通常沒有錢。有錢的,通常沒有學問。這人又有錢又有學問,實在難得。”
萬臨山道:“焉知不是有錢人請有學問的人弄的。”
“那麼,這位有錢人讓人家弄成這般模樣,應該是有品位的。啊,這人又有錢又有品位,實在難得。”巫苓燕道。
萬臨山心中一樂,抬眼一望,又道:“嘿,看那塊牌子密密麻麻的,寫了些什麼?”
走近一看,但見牌上書道:“對面乃天倉山。十八座翠峰聯列如屏,綿延數里,如天然城廊。在第十三峰半巖上,刀砍斧削的巖壁上有凹形洞窟,深寬三尺。洞口三條石稜,略呈柱狀,陽光照到洞口時,呈金黃泛光三條金鞭。那便是有名的金鞭巖。”
巫苓燕道:“略呈柱狀咋是鞭子,應該是豹尾。叫金色豹尾巖才好聽呢。”
“哈哈哈哈……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一事。”萬臨山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在二郎山上有座二郎廟,二郎廟前石碑書道:二郎者,大郎之弟,三郎之兄,老郎之子也……廟前有樹,樹後有廟。人皆以為樹在廟前,我獨以為廟在樹後……”
“真有這樣的碑?”巫苓燕笑道:“寫這碑的人怕是個呆子。”
“那裡。”萬臨山道:“這其中大有深意。四川的尊重便是憑那個石碑。找到了楊戩的武功秘芨,學會了二郎神拳和卯酉周天。”
巫苓燕道:“哦,說不定這塊牌子的文字也有什麼奧妙。萬兄仔細想想。”
二人說笑間,忽聽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拳腳聲。萬臨山將馬頭一轉,道:“遠處好像有人正在打鬥,快去看看。”
“肯定是不認識的人在打架。也不知道誰對誰錯,看了也白看。”話雖這麼說,巫苓燕還是加鞭趕上。
“差不多了,下馬。”待巫苓燕也下了馬之後,萬臨山又道:“在下要抱姑娘的腰,沒什麼不方便吧?”
巫苓燕道:“我這裡,是沒人要的腰……”
萬臨山見巫苓燕思緒又要轉到悲傷的往事上去,當即疾上一步,伸右手,將巫苓燕攬住,然後飛身縱向樹梢。施展登萍渡水的輕功,迅速掩近。至能看見打鬥的地方,找了個樹丫,停下身形,將巫苓燕放下。
巫苓燕打生下來,就從來沒有這麼飛過,一顆心嚇得砰砰直跳,俊臉緊張得通紅。
萬臨山忽見巫苓燕俏臉生春。略微一怔,然後望向打鬥場中。
但見場中一對三共四人正打得難分難解。
三人這邊,正是那日晚上伏擊自己的三人。另外一人年輕一些,只有三十歲左右,卻不認識。
場中四人比的是拳腳。
三人這一方,人人拳腳帶風,顯得功力非凡。一人這方,掌力陰柔無比,手腳迅捷異常,卻是掌無聲,腳無影。令人防不勝防。
萬臨山多看了一陣,覺得眼下四人雖打了個勢均力敵,但一人這方功力稍弱,又似患有隱疾,時間一長,必敗無疑。
那晚,萬臨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