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自己的玩具去交換。
“這麼說吧,我的確可以看得出你體內真氣的運轉方式,感覺你剛剛的方法不太對勁兒。我覺得吧,你應該嘗試以最少的真氣,施展最大的威力。”
柳文川翻了個白眼,要是你說的這麼簡單,我還至於讓自己的真氣給崩得灰頭土臉。
“佛說:世間人皆有欲,有欲故有求,求不得故生諸多煩惱,煩惱無以排遣故生心結,人便會陷入無明狀態之中。”
“你是說,我太過追究極致了?故而讓真氣的運用變成了煩惱?”
無戒笑著豎起大拇指,誇讚了一句,“聰明。”
“業從惑生,惑因識有,識依不覺,不覺依心。心若本清淨,無生滅,無造作,無報應,無勝負。寂寂然,靈靈然。”無戒嘴上一邊說,整個人端正而坐,雙腿盤膝,左手放置腿上,右手則再次如握木錘,一下下虛空敲著木魚。
柳文川被無戒的話似乎也帶入到了一種空明的狀態,耳畔似乎傳來了無戒敲木魚的聲音。
心中清淨。
寂寂然...
靈靈然。
柳文川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月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插在他的身旁,而小和尚無戒則不知道跑去了哪兒。
站起身,眼眸中一抹金色稍縱即逝。伸手抓住月嬋,體內真氣卻古井無波,向前一步踏出,再次邁步,他的身體輕盈如雪般躍起,身在空中月嬋揮手而出。
淡淡的金光自月嬋上迸發,在空中好似兩把刀交織成一個十字。眨眼間,十字刀影彷彿穿越了時空,憑空出現在幾丈之外,轟然印在了前方一棵大樹上。
樹幹之上,細微可見,一個小小的十字印貫穿而入。可樹木並未發出任何感應,空間中的一切依舊靜若如初。
樹的後邊,無戒手裡拎著一隻野雞,正興高采烈地顛顛跑過來。看到柳文川正站在那邊,咧嘴笑著朝他揮手。可就在他從樹木旁經過時,似乎是因為腳下的震動,亦或是因為清風吹動了樹木。
無戒剛剛經過,身旁的大樹毫無徵兆地轟然一聲崩開。聲勢之大,就像是一名四境武夫突然自爆了一般。足有一人粗細的大樹,直接炸得四分五裂。
無戒還以為有人偷襲,嚇得第一反應就是超前撲倒,雙手抱頭。就算是雙手抱頭,他都沒捨得把手裡的野雞給扔掉。
在身後聲音消散後,他這才警惕地抬起頭向後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任何人之後,他詢問的目光看向柳文川。
如今柳文川亦是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剛剛那一擊,真的是自己發出來的?
看到柳文川呆滯的表情,無戒已經想明白其中的關節。氣呼呼地從地上爬起來,朝著柳文川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你是想了我的命是不是,過河拆橋啊你。如果剛才我就蹲在樹後邊拉屎,豈不是被你連人帶屎的一起攪碎啦!”
回過神兒來的柳文川撇著嘴,一臉嫌惡地看著無戒。道理是那麼個道理,是自己剛剛有些唐突了,沒意識到這傢伙會不會就在樹林。可怎麼他說出來的話,聽著就這麼彆扭呢?
為了表示自己的疏忽和歉意,柳文川只能答應這個只顧著吃的小和尚。在無戒不忍直視下,宰了可憐的野雞,作為二人的早餐。
吃過早飯後,二人繼續趕路。
沒走出多久,在山林中遇到了幾個人。他們在朝著北方走,對方几個人朝著東邊行色匆匆,似乎在追什麼人。
柳文川下意識停下腳步,希望讓對方想走,然後二人在繼續趕路。可沒想到他剛停下,對方五個人也都停了下來。
無戒湊到柳文川耳邊輕聲問道:“你認識?”
柳文川搖了搖頭。
五人中,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