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袍老祖將法訣傳與西門浪之後,先教以預備式,令其雙目上下輕閉,舌尖抵住上顎,全身放鬆。神態安詳,排除一切雜念,呼吸自然,意守丹田半分鐘。
這種金鐘罩功夫分為五層,第一層為降龍伏虎,需用破布所做之布捶擊打練習者全身,每日擊打一個時辰。
布捶洪嬌已經縫製好,是個直徑半尺左右的圓球,有一尺半長的木柄,溫紫菱則擔當起錘擊西門浪身體的任務,根據父親的交代,她掄起布捶狠狠的擊打在脫掉上衣的西門浪身上各個部位,當然,傳宗接代的戰略部位除外。
別看溫紫菱是一介女流,但自小習練武功,爆發力強悍,布捶被她掄的虎虎生風,捶在西門浪身上發出咚咚的聲音,彷彿敲鼓一樣。
由於天性好打架,加之在死亡黑麥敢死隊接受過特殊訓練,西門浪的抗擊打能力相當強,但是,在這布捶擊打之下卻依舊感覺到十分疼痛,只有硬挺著勉強忍住。
連續不斷的擊打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西門浪白xi的面板變得通紅,若不是他吃了九環玉膽蛇的蛇膽,只怕早就不堪重擊癱倒在地了。
綠袍老祖則沒有耐心等待這兩個小時,坐在桂花樹下的竹椅上睡著了。
當香汗淋漓的溫紫菱將手中的布捶放下時,室內的洪嬌隔著玻璃窗偷著看過來,不jin暗自心驚,要知道,練這金鐘罩的功夫非常的苦,要在千錘百煉之下方能練得神功,即便是當年她七個師兄都沒有練成此功夫,只因吃不了那非人之苦。即便是以布捶擊打全身這基礎一關,就令大多數人望之卻步。布捶雖然比較柔軟,但是在大力作用下即相當帶著拳擊手套打在身上,連續不斷的擊打絕大多數的人都忍受不住。沒想到,這個細皮嫩肉的小子居然挺過了第一關,不過,以後訓練的殘酷方式幾乎慘無人道,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下來。
此時,是晚上八點多鐘,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對面的人影都變得不清晰。
溫紫菱抹了下臉上的汗水,說:“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明天起早繼續。”
西門浪點了一下頭,說:“那好,我先回去了。”他把頭湊近到師姐耳邊,說:“你別忘了,一會去我家裡上班。”
溫紫菱低聲說:“知道了,我一會過去。”
西門浪穿好衣服翻牆回到自己家裡,覺得身上有好多汗水黏黏的很難受,便想著洗個澡。可是,這房子裡也沒有熱水器,怎麼辦?
忽然,他想起廚房的那口大缸來,覺得倒是可以在裡面洗澡,只是沒有熱水怎麼辦?立刻,這個聰明的少年想到了廚房還有一口大鍋呢,燒水就行了唄。
外面的房山處有一個柴堆,西門浪拽了一捆柴禾到廚房裡,再打了兩桶水倒進大鍋裡,點燃柴禾開始燒火。燃燒著的木柴發出噼啪的響聲,灶膛裡的火光映紅了少年的臉龐。
在大鍋裡的水快要燒開的時候,房門發出一聲輕響推開了,穿著粉紅護士服的溫紫菱走進來。白裡透紅的嬌媚臉龐上,那雙水汪汪的明眸裡露出不解的目光,問:“小浪,你幹什麼呢?”
西門浪扭頭朝他一笑,說:“我燒點水,準備洗澡,姐,你洗不洗?”
溫紫菱臉上現出紅暈,猶如三月的桃花,嗔道:“竟說些不著邊的話,咱們兩個怎麼能在一塊洗澡……”
西門浪忙說:“師姐,你別誤會,我什麼時候說咱們一塊洗澡了,我的意思是你先洗,然後我再洗。”
剛才掄著布捶打了師弟好長時間,溫紫菱出了一身的汗,作為愛乾淨的女孩同樣覺得很難受,確實想洗個澡,可是又覺得不好意思,便紅著臉低聲說:“那多不好啊。”
“哎呀,沒事的,咱們姐倆誰跟誰啊,我給你兌洗澡水。”
這工夫,水已經燒開了,西門浪用水瓢將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