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封司隱看著向問天點了幾人讓他們跟隨著自己,心底已然明白,這些人中該是有他向問天的眼線,眼底帶著冷意,封司隱抬手示意便徑直向神教建於崖下的驛所走去。
向問天眯眼,示意那些人跟隨著封司隱,之後自己才不緊不慢的往前走。
封司隱冷笑,這麼幾個人,向問天也真是抬舉那個已經死去的楊蓮亭了……
東方不敗緩步走在街頭,三年的閉塞生活,讓他看著城中的人群恍然如夢,真實卻有些遙不可及,視線飄渺的,看不到終點,不知自己該走向何處,又該去哪裡,想他身為日月神教教主,卻是落的此番境地,反倒不若待在西湖之底的任我行……
抬首看著天,刺目的陽光讓眼神有些泛花,對映出虛幻的光球……
暗處,已經輕易將那些隨從解決了,跟上來的封司隱心緊縮著,看著人群之中的那個人,遺世獨立不染塵世,周圍的一切彷彿同他沒有半點關係,這樣的東方讓他心隱隱的痛著,他不明白為何那麼執著於那樣一件事,可以為了一個人容忍到這種程度,而偏偏自己不是那個讓他牽心掛肚的楊蓮亭……
那次在東方的意識之中,有一處他始終未曾進去,是屬於被東方緊緊封鎖的最後一點隱秘……是對自己身體缺陷的隱痛,還是對楊蓮亭的死心塌地,他封司隱不想去想,他不在乎東方的缺陷,那種缺陷是東方自己的選擇,他便遵從他的選擇,只是有些憐惜,那般的痛都可以隱忍。可是那無法忍受的是,東方對楊蓮亭的深情以及專一,這讓他覺得自己像一個小丑……
東方不敗察覺不遠處傳來的隱隱視線,冷漠的眼睛看了過去,卻是沒有發現任何人,垂下眼,東方不敗進了一座酒樓。
小二殷勤的問著,“客官,今兒要住店還是打尖?”邊說著邊用白毛巾擦著桌面。
“來壺酒,再來點招牌菜。”淡淡說道,東方不敗抬手放了一枚金葉子在桌上,而後淡漠的眼看向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好咧,客官您稍等,菜馬上就來……”唱著諾,小二笑嘻嘻的拿起那枚金葉子,三步兩步跑下了樓。
就在東方百無聊賴看著人來人往的樓下之時……
“兄臺,此處可有他人坐?”
抬眼看去,是一個青年,瀟灑俊美卻是有些不修邊幅,黑色的頭髮隨意的披在後肩,就連衣衫也是隨意的用腰帶綁上,甚至都沒有整齊,腰間繫著一個酒壺,壺蓋搭在一邊沒有扣實,隨著他走路晃晃悠悠的似要掉下來。
對於這種人,東方不敗向來是不屑於搭理的,他本身是一個極度注重外表的人,又怎能容忍一個這樣不羈的人坐在自己的對面,冷冷的道,“抱歉此處已經有人。”聲音冷的能落冰霜。
那人一個激靈,吸吸鼻子,笑道,“兄臺別這麼無情,我倒覺得你這裡是沒有人的,我就借個坐,你看這裡都滿員了,只有你這裡有空了,出門在外的,兄弟多多照應不是。”
油嘴滑舌,東方不敗皺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人似乎覺得對方同意了,撩開衣衫便要坐下來。就在此刻一個玄色衣衫的人只是輕輕一推,那人便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那玄色衣衫的人已經坐在了東方不敗的對面,略有些冷意的聲音看著坐在地上的人道,“此處確實有人了,兄臺找別處!”
那人咂舌,也不介意被人推開了,撫著下顎道,“兄弟,你功夫真好,交個朋友如何,我叫令狐沖,華山大弟子,不知兄弟如何稱呼?”
封司隱抬眉,墨色的眼睛幾乎帶著實質的殺氣看著令狐沖,“滾!”
令狐沖聳肩,摸摸鼻尖,“火氣真大,算了,我不同你們計較。”說著幾個轉身消失在二樓的木質樓梯口。
東方不敗瞥了封司隱一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