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了彈衣上的塵灰,抱著必死的覺悟堅定地走向了門口,耳中隱隱傳來衝鋒的號角。
“醫生同志,我死後,請幫我葬在青松下。”交代完最後一句話,我微微一笑,值班室的門被義無反顧地拉開。
“生又何歡,死又何懼;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怕死不是帶把兒的……”腦中閃過無數豪言壯語,我緩緩踏入了走廊,任幽幽的清風揚起衣袂。
…………
“護士!護士!準備急救!這個人突然暈倒了。”
PS:不好意思,這麼久才更新,沒辦法,網咖都關了,寢室也沒電腦……最近是多事之秋,只望尊敬的讀者體諒。
這兩章開大家個玩笑,呵呵,像不像傳統言情故事的結尾呀,我最TMD的討厭這種結尾了,趁機發洩一下。
交代一下,秦盛之所以誤會不僅因為關心則亂,更因為那個鄰居有嚴重的哮喘,說話大喘氣,她最後句話應該是“醫生說‘別亂想,不是什麼大病或絕症,只是有些貧血,不過現在醫院還沒什麼特效藥,主要靠食補,別讓她想太多,能吃就儘量吃點好的。’可憐這孩子的父母現在又都出差,沒人給她做飯……”
呵呵……
十七 同一屋簷下(上)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旁邊有人看著呢,給我留點面子行不,你這樣我很丟人的。”
“不行!哼!現在知道丟人啦!你當初對我怎麼保證的!剛一放鬆警惕你就做出那種事來,我要不給你點教訓你還不反天了!”
“我下次絕對絕對不再犯了!”
“那也不行!別的事好說,這件事決不能姑息,你今天不說清楚了我就不走了。”
“你到底下不下來!”莎莎小腰一叉,指著我喝道,“好說歹說都不聽,給點面子就想造反了你!”
“不下!”我脖子一梗,死死抱著樹幹不肯鬆手。
下去的才是笨蛋,自打上次去醫院看望莎莎後,我的苦難日子就開始了,你說莎莎鄰居那個半老徐娘,一段好好的話硬被她喘成了烈士悼詞,搞的我心痛神傷下把自己乾的那點和尚嚮往、成人不齒的事都供了出來,雖然事後百般抵賴千般掩飾,可莎莎還是不肯放過我,隔三差五地就把我提拎出去拷打一番,還時不時半夜把我拽起來將檯燈往我臉上一打,來個高強度突擊審訊,以期徹底摧毀我的心理提防。剛開始我還是打死也不招,高喊打倒一切踐踏人權的行為,可沒兩天就被摧殘得像個剛出生的小雞,在恐懼來臨的時候頂多啾啾叫兩聲,無力地反抗一下。幾天之後我乾脆放棄抵抗,鼻涕眼淚地抱著枕頭,把自己剛出生時摸了護士阿姨的小手這樣的屁事也交代了個清楚,只求早死。
要說人家莎莎還真是大量,聽完之後硬是沒對我怎麼樣,意想中的廷杖、夾手指、豬籠、木驢一個也沒上,只是留下了個後遺症,碰上風大點我就不敢出門,倆耳朵被扯的和風箏似的。
於是我開始遊行示威,額上綁個白布條,舉著個小牌子成天在客廳裡晃盪,屋裡也被我貼滿了大字報,充斥著內心血淋淋的控訴:“你看我的耳朵,它受了傷,每個月總有幾天不舒服”,“男人,需要最體貼的關懷”,“放過我吧,這會讓我更樂更爽更舒心”………結果遊行遭到了殘酷鎮壓,所有的大字報被付之一炬。但我並沒有退縮,在白色恐怖下依然不屈不撓地繼續反抗,我要以我倔強的眼神和呼扇的雙耳向世人闡明個道理:這早已不是舊社會!中華男兒已經站起來了!我們男人也要頂半邊……嗯……小半邊……接近小半邊……至少四分之一天!
莎莎到底妥協了,經過艱苦的談判,她向我保證:以後堅決不對我動拳頭;就算動了,也不能用力;就算用力了,也不能打臉;就算打臉了,也不能再扯耳朵;就算扯了,也不能在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