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離厭對戰雲天道:“老師爺,咱也不知道你為何要在這村子搞個封印,是單為困住這白衣僧人,還是另有目的?”
“不過咱也不是八卦的人,我就不細究了。”
“現如今你也看到了,你的陣法已經被拆了,罪魁禍首就在眼前。”
“我想,以老師爺的能力,對付他們是手到擒來,就不需要郡主府出手了吧?”
戰雲天老神在在,睥睨開口道:“自然是不需要的。”
“兩道殘影而已,不是我一合之力!”
“郡主府既然不願插手,那你該幹嘛幹嘛去!”
“帶著你的人離開這兒吧!”
公離厭嬉笑道:“別介!老師爺,我們還想再看會兒戲呢!”
戰雲天眉頭一皺,不悅道:“刀槍無眼,仙道高手過招,山崩地裂,小心把你小子震碎!”
“還不速速離去!”
客卿高手劉如風拱手道:“不勞師兄費心,我會保護好少爺;你們只管打你們的!”
這時,一直未說話的仇正初忽然冷笑:“什麼時候郡主府,也學會助紂為虐了?”
“哦?”公離厭饒有興趣地望向仇正初:“夜先生,此言差矣!我可是兩不相幫!”
“再者說,你與老師爺之間,你才是惡人吧?”
仇正初笑道:“那你可知……”
戰雲天瞬間意識到仇正初想說什麼,立刻大聲打斷道:“住口!”
說著忽然一道劍光向仇正初打來。
劍光如電,裂錦割帛,瞬息間已到仇正初眼前。
仇正初與他有不小的差距,這一劍根本無法躲避。
眼見他就要被劈成兩截,莫知遠忽然出手。
一道靈氣的牆,如清風徐來,如涓涓流水,雖風輕雲淡,卻不可固若金湯。
劍光打上去,激起陣陣漣漪。
兇猛如虎,卻困在了鋼鐵的牢籠。
轉眼間,劍光與牆消失,仇正初只覺得一陣微風吹起身上的灰塵。
戰雲天的一招,就被輕鬆化解了。
莫知遠微笑開口:“青雲宗的師兄,何不讓他把話說完,聽聽他口中究竟有何道理?”
戰雲天正要開口,仇正初卻搶先說道:“公離厭,你可知你眼前這位,青雲宗的太上長老戰雲天,乃是不折不扣的邪修!”
“你爹乃是朝廷命官,你乃是官宦之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豈容邪修橫行!”
戰雲天勃然大怒,自己隱藏多時的身份,終於還是被仇正初曝光出來!
公離厭嚇得虎軀一震,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滿臉不可置信地望向戰雲天。
身邊的劉如風瞬間臉色凝重,趕緊上前一步,將公離厭擋在身後。
公離厭嚥了口唾沫,扒著劉如風的肩頭望向仇正初,開口問道:“你……你這麼說,有何憑證?”
仇正初道:“看那片村莊,便是戰雲天修煉邪功的老巢!村中還有幾十具輔助他修行的劍屍奴!”
“村莊附近的空地,只要向下挖掘,便能看到一具具青年的遺骸。”
“那便是這邪修修煉之後,隨手丟棄的廢料!”
“你若不信,現在去往村莊,一看便知!”
公離厭一時沒有主意,轉頭看向劉仁:“劉兄,你看如何?”
劉仁聽聞戰雲天是邪修,心裡也是打鼓。
邪修喜怒無常,殺伐無度,而且一旦修行,進度無算,誰知道這戰雲天已經到了什麼等階?
此時與他翻臉,既沒有必要,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沒道理與他糾結。
於是他搖搖頭道:“別管他,找個由頭我們撤了,回去告訴郡主大人,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