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提出質疑,令大夥兒心生好奇。
莫非這蘇家老僕還知道什麼秘密?
王平見眾人看他,連忙擺手道:“我只是隨口說的,我不是修仙者,不懂其中門道……”
何憐香等幾人雖然修為低下,但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能夠破碎虛空的強者,除非八階以上的仙佛,或者極特殊具備異種能力的七階,這樣的高手會與小小的半臉女纏鬥這麼多年?
眾人一時也如王平一般,對此說法將信將疑。
若不是智多慧捷親口所說,換另一個人,他們肯定斥責為騙子。
智多慧捷不理會眾人的詫異,繼續訴說道:“宗主並不清楚,那位破空而來的強者究竟隱藏在什麼地方。”
“但是他不敢打草驚蛇。”
“眼下那強者只是潛伏,並沒有做出針對修羅宗的事,是敵是友未可知。”
“況且他的實力必然極其驚人,貿然與他作對,修羅宗怕是有滅宗之虞。”
“於是宗主做了兩件事,第一,派人出去弟子聯絡相熟的強者,期望獲得他們的幫助,共同對付魔頭。”
“第二,他在宗門每個世家內,都安插一名棋子,悄悄監視世家的動靜,希望能找到那位強者的線索。”
“而我,就是宗主安插在牧家的棋子。”
眾人聽聞微微皺眉,智多慧捷少年天才,在牧家聲望極高,頗受關注,恰如黑夜裡的燈火,讓他當棋子,去監視別人,難度未免有些大。
莫非是宗主想搞一個反心理,越不可能的人,越要委以重任?
牧星看向智多慧捷:“哥哥,你與白馬師姐是首先接觸黑洞的人,按理說你們的嫌疑最大,最有可能隱匿那個邪魔,宗主怎麼會放心你?”
智多慧捷道:“正是由於我們的嫌疑最大,宗主早對我們進行了最嚴格的盤查,以確保我們沒有被邪魔侵襲。”
“不過在嚴格的盤查也無濟於事,畢竟宗主與那魔頭實力差距過大,他也查不出什麼。”
眾人緩緩點頭,面對這樣的強者,宗主確實是束手無策。
這時半臉女打斷道:“牧師兄,宗門的過往,我並不關心。”
“你先告訴我,你究竟為何要拋棄我?難道真的是為了這個賤女人?”
她指著白馬曲珍,絲毫不給師姐面子。
白馬曲珍大怒道:“混賬東西,怎麼跟師姐說話!”
半臉女拿住何憐香,用力一扣,何憐香慘叫一聲,白馬曲珍便不敢說話了。
智多慧捷趕忙勸道:“蘇師妹,你的仇家是我,何必與白馬師妹置氣!”
半臉女恍然,放鬆了何憐香,掐住多密解後頸的魔爪卻加了幾分力道。
多密解一聲悶哼,臉漲得通紅。
智多慧捷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好,蘇師妹,我就先說咱們之間的事。”
“當年我們情投意合,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你我的長輩都無意見,同意我們的結合。”
“但是白馬師妹卻沒有放棄對我的追求,她與你一樣,都深愛著我。”
半臉女皺眉:“果然是這賤人!”
智多慧捷繼續說道:“白馬師妹雖然如此,但我豈是那三心二意的人?”
“我的心裡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絕不曾愛過別人。”
“所以我多次拒絕,只把她當做一個痴心的妹妹。”
白馬曲珍低頭不語。
半臉女冷笑道:“我看也未必。”
智多慧捷不理會兩人,繼續說道:“那年那月,我們終於在你家定了親,咱們雙方師長都在,甚至連宗主大人都露了面,向我們表達祝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