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後的他還需要十天半個月的休養,自然,他是病人,病人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茶來張口,飯來伸手,總言之,肩負的保鏢責任請另謀高就嘍。
“為什麼有人要襲擊公主?她才十五歲。”一同等著金毛開車來載的兩人相偕坐在人行道上的椅子,腳下都是這幾天赫鏡持住院,童潤從家裡面搬來的家當,現在出院了當然又要搬回去,一樣樣的鍋碗瓢盆,讓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在搬家呢。
這些,可都是童潤的愛心。
她怕赫鏡持吃不慣醫院的伙食,每天在餐廳用盡心思的煮菜帶過來,然後,厚著臉皮的黑眼圈男也吵著要吃,隨著每天增加的嘴巴,她每天都要炒一大鍋菜來餵飽這些被寵壞的……包括外面執行戒護的男人們。
“在沙默罕是女王治國,伊利 是未來的女王繼承人,在她的國家有左右派,也就是保守跟激進兩派別,支援的人不同,擁戴的人自然想盡一切辦法除掉對方。”這是身為沙默罕女王的宿命。
“那黑眼圈男?”
“他啊,他是伊利 同父異母的哥哥,男人在沙默罕除了用來傳宗接代,並沒有很大的用途。”呵呵笑。
“他的作用只是種馬啊?”童潤驚呼。
“也可以這麼說。”
“難怪他只想賴在臺灣不走,起碼在這裡男人還是很吃香的。”想想喔,要是臺灣的男人去到沙默罕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情況,想起來一定很爆笑就是了,不是她沒同情心,而是臺灣的男人大多被女人寵壞了,應該去受點教訓的。
“皇族在一般人的眼中看來尊貴非凡,但是,只有親近他們的人也才知道在輝煌的外表下,他們也有著非要接受不可的宿命。”妻離子散,沒有可信任的人,鉤心鬥角,又豈是擁有平常幸福的人所能理解的。
“我能懂。”她點頭。
“真的?”
“要不伊利 千里迢迢的來參加你跟我的婚禮,也不會給那些恐怖分子乘機侵襲的機會,她把自己的安危放在一邊,你認了感念她這分難得的心意捨身相救,你們都是有情有義的人。”
赫鏡持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聽完之餘,感動的親吻她的唇,久久不肯釋放。
“老婆深明大義。”
“色狼!這麼多人……”害她的頭都不敢抬起來啦。
可是好討厭喔,她的心底又甜蜜得要命!
“我只對你變身為大色狼。”回家以後他還要變為大大大……大大的色狼,好好吃他的小紅帽。“唉……老大,我們可以走了嗎?”不知道看戲看了多久的金毛礙難的開口,“這裡畫的是紅線不可以停車耶,再不走,警察伯伯要來了。”開著他拉風的跑車,他可不想收到罰單。
好夢被打斷,色狼只好收起嘴邊的垂涎,“你不會停遠一點唷,笨蛋!”
“老大,冤枉啦,我純粹是一片好心,怕你剛出院體力不足,絕對不是故意壞你好事,再說,這裡是大馬路,你當眾親熱,別說小嫂子害羞,連我看了都會熱血賁張,教壞囝仔大小,不好啦……”
“你真是夠 唆的了!”氣貫丹田的人完全看不出曾經受到槍傷。
“我只是實話實說。”這年頭為什麼說實話的人總是受到排擠?
赫鏡持還要給金毛來個再教育,卻感覺到一隻柔膩的手攀上他。“你不要在大街上吼叫,金毛已經很委屈了。”
“他哪裡委屈?我說他是為他好,不這樣,以後怎麼獨當一面?”簡直比魔法還要有唉,只見大柱子的聲音從高地往下走,剛才的猙獰曇花一現,只差沒變身為小狗,搖搖尾巴以示忠誠了。
金毛偷笑。這樣的戲碼以後可能會天天上演,他金毛可有眼福了。
為了不讓攻擊事件演變成國際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