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做飯這兩下子可以啊。”
“嘿嘿,小海哥你喜歡吃就行。”
“他跟他爹學了那麼多年做飯,要是還做不好,乾脆下車間當翻砂工去算了。”
許大茂也是絕了,不知道是捨不得還是怎麼著,添一口肉吃一大口米飯,再添一口,再吃一口,大半碗米飯下去了,肉還是那麼大,就是白了些。
何雨水吃了兩塊肉,兩個大饅頭,肚子吃的圓滾滾的坐在那裡,順嘴說了句:“小遠哥,謝謝伱啊,我吃飽了。”
“啪”
坐她旁邊的何雨柱,抬手就在妹妹的後背拍了一巴掌,還有些生氣的瞪了她一眼。
而被哥哥一拍,何雨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小臉變的煞白,趕忙結結巴巴的解釋:“小……小……小海哥,對……對不起,我叫……叫錯了。”
“沒事兒沒事兒”陳海不在意的擺擺手:“柱子你打雨水乾嘛,你那天不也把我認錯了。”
說著伸手摸了摸雨水蠟黃乾枯的頭髮。
“沒事兒雨水,以後想叫我什麼都可以,別理你哥。”
“嗯,謝謝小海哥。”
“柱子,你以後別動不動就打雨水,都是大姑娘了,哪能說打就打的。”
“知道了小海哥。”
何雨柱明白陳海的意思,他就是再混,也能聽出來人家是為他們兄妹好。
“對了柱子,你會炒瓜子和炕花生米不?”
“會啊”
“那剛好,我今天還買的瓜子跟花生米,你等會兒拿過去弄好了再給我拿過來。”
他正頭疼怎麼弄那兩樣呢,花生米用油炸?那也太扯了,買的那點油都不夠他吃的,哪兒捨得這樣造的。
剛才忽然想到電視不是說傻柱弄的花生米好吃麼,下酒,這才想起來問一聲,果然,現在就會。
飯已經吃完了,幾盤菜也全部造的一乾二淨,剛才裝火腿的盤子都被許大茂用饅頭擦的乾乾淨淨,跟狗舔過似的,看去似乎都不用洗了。
一個大男人,兩個大男孩,再加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四個人看看桌子的盤子碗,再互相看看,同時笑了起來,歡快的笑聲在四合院的空久久徘徊。
午飯後,收拾完碗筷,那仨人走了後,陳海一個人躺在鬆軟的床,終於有時間思考早方小雅過來跟他說的事情。
現在即便知道了那場爆炸是人為製造的,可該從哪裡下手查,仍然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現在單打獨鬥一個人,沒有任何資訊支撐,真正的是兩眼一抹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再去現場看看?
腦海中剛升起這個念頭,轉瞬他就又搖搖頭,那裡雖然還有些殘壁斷垣,但大部分地方都被打掃收拾過了,就算再去也看不出來什麼,反而去的多了還有可能暴露自己。
他就不相信那麼大一個明晃晃的目標,會沒有注意著點兒。
拋下再去一趟現場的心思後,他們廢品站的門衛老鄭,似乎就成了他手中最後的一根稻草。
雖然老鄭到底是幹什麼的目前還不得而知,但他有問題這是確定無疑的。
否則誰會大半夜的不睡覺去翻別人的包包。
普通人誰會用槍油,遠的不說,就說現在公安系統的那些民警吧,看看他們有幾個知道槍還要經常保養的,就算知道槍需要保養的,又有幾個知道保養時最好用專用槍油。
想到這裡,陳海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現在看來能查的就只有老鄭了,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辦公室住著,那傢伙如果真的有問題,想必這段時間也憋壞了。
說不定這兩天就會有什麼動靜,那麼今天晚過去盯一下?
可是該怎麼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