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
賴後勇很詫異,不解地望了一眼賴繼學,說到:“有什麼不對?”
賴繼學立刻以傳音入密的方法說到:“在我們右前方約一百五十米外,有個降頭師伏在那裡,好像是針對我們。”
這話一出,幾個人立刻臉色變了,強忍著要去打探的**,賴後勇忽然笑到:“沒有什麼。”然後傳聲說:“繼學,是真的嗎?”
柳致知插言到:“是真的,難道降頭師參與其中,賴繼興他們沒有發現?”
賴後勇嘆到:“老了,要是年輕一些,我也許能發現,畢竟經驗比年青人豐富,但歲月不饒人,我的境界比起以前,已經退化,唉!好漢不提當年勇。”
柳致知這才明白,他犯了一個錯誤,原來賴後勇不是剛剛進入身化靈樞,而是早已進入,不過因為年紀大了,境界退化,心中暗自警醒,自己居然犯了錯誤,想了起來,只有進入金丹期,也就是賴繼學所說的山川有情的境界,才不會退轉。
伏著那個人動了,柳致知發現一個蟲子從他的身上飛了過來,混進來了周圍亂飛的蟲子中,知道他已出手,想用蟲子來監視自己一行人,賴繼學也發現了異常,和柳致知對望了一眼,兩個人笑了。(未完待續。。)
6。 暗算今日報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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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知笑了,這標準是班門弄斧,柳致知雖未曾修習過降頭術,但他不是對降頭術無所知,反而是熟悉無比,他的阿梨修行的是苗疆巫蠱之術,可以說是降頭的正宗源頭,他又得到過降頭之術,他的修行到了這個地步,降頭術的原理一目瞭然,這不正是班門弄斧嗎?
賴繼學也知道柳致知曾得過降頭術,卻見到一個降頭師在柳致知面前賣弄降頭術,不由得也笑了。
柳致知隨手一揮,印尼山區,本就蚊蟲很多,這地方潮溼而氣溫高,又值植物豐富,蟲子本來就極多,這也是降頭術在這個地方流傳的一個原因,他們身邊不斷有蟲子飛過,雖然柳致知和賴繼學根本不在意這些蟲子,而且也無需防護這些蟲子,蟲子也避開他們,但蟲子隨眼可以。
柳致知一揮手,淡淡的綠光一閃,連波動都很微弱,但蟲子卻調轉了頭,那個降頭師正在全神貫注地將一絲神識附在蟲子身上,全身也是如同死去一般,正在指揮蟲子向柳致知他們隊伍中混入,他沒想到會突然遭受柳致知的狙擊,正以蟲子的視角向柳致知他們靠近。
柳致知已揮手,只覺得眼前一黑,頭疼欲裂,口中一哼,知道受了暗算,但怎麼受暗算的,他卻不知道,但他知道被對方發現,不顧頭疼,迅速站起身體。就要離開。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小蟲飛來,一口叮在身上,不同於平常,只覺一股陰冷徹骨,一下子就僵住。
柳致知見此,用手一招,他不由自主動了,向柳致知他們飛奔而去。他嚇得魂飛魄散,但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轉眼之間,出現在六人面前。
柳致知這一手,讓賴家的人吃了一驚,這是什麼法術?本來,他們還對賴繼學帶了一個外人前來有些意見,現在看到柳致知伸手之間,便招來了一人,到了跟前。噗的一聲,跪在地上。身上被藤蔓把衣服弄得一條條的,他跪倒在地,當然不是他所情願,而是身體自動作出的反應,他臉上滿是憤慨,但又帶著驚恐。
柳致知打量著這個降頭師,他生得比較瘦小,而且比較黑,一雙三角眼,年紀看起來並不大,最多三十多歲。
“你為什麼監視我們?”柳致知開口,他不擔心對方聽不懂他的話,因為他身邊有修士版的通譯裝置,這是數年前在歐洲海德堡的修行者神域中所買,這個通譯器經柳致知改進,身體一丈範圍內,都以一種腦波形式散發出去,雖效果不太如人意,但通常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