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飄拂的紅色綢布,真是好看。
大黃站在常興身邊,也看著遠方。誰曉得它腦袋裡想的是啥事情。大黑從常興與大黃中間擠出來,艱難地爬到門檻上。
結果才冒頭,就被常興一巴掌扇翻了下去:“搗什麼亂?”
喵!大黑鬱悶地從地上翻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泥土。
早上起來做完早課,常興就不知道該幹什麼了。突然一下子不用下山去師父家,也不用去撒花姑娘學,常興一下子還真不習慣。真的開荒再開一塊田?常興搖搖頭,穀倉裡堆滿了穀子,一個人根本吃不過來。常興種了一畝多稻田,糧食產量比仙基橋的高出兩三成,加上常興之前經常跟著肖大江去打傢俱,雖說工錢常興拿不到,但是飯還是管的。所以,在祖師廟呷飯的次數並不多。養的這三張嘴吧,吃得很挑,以前還吃一點油湯拌飯,現在嘴養叼了,只吃肉。倒是給常興省下來不少糧食,反正肉也都是從它們獵獲多了獵物身上得來。所以常興也懶得管他們的挑食行為。
剩餘的糧食拿去賣?還是算了吧。肖老四編了幾個竹簍放到集市上去賣,不僅沒賣到錢,反而被城裡的紅袖章給捉住了,竹簍全部沒收,還割了肖老四的資本主義尾巴。差點沒當典型進行遊街批鬥。這以後,仙基橋大隊的人哪裡還敢去鎮上賣東西?所以開荒的事情還是暫且放到一邊吧。
常興就想著做點傢俱吧。別個過來,連條幹淨的凳子都沒有。祖師廟裡有一張八仙桌,配套四條長凳。只是這四條長凳,歷史悠久,更兼老道長以前拿起黃牛當馬,這四條長凳經常是做飯的時候,老道長用來當砧板,連劈個柴火都會架在長凳上,所以四條長凳,條條都是傷痕累累。坐在上面久了,屁股還有些發痛。
木料倒是不少,只是這木料都是從山裡弄回來的原木。粗的有一人合抱,細的也有常興兩三個大腿粗。這種木料要想做成傢俱,一般先得找拉大鋸的鋸木師父鋸成木條或者是木板。木匠師父可拿這些原木得辦法。
鋸木都是兩個鋸木師父,一人站一邊,協力拉大鋸,才能夠將這麼粗的原木解開。這是苦力活,不需要太多技巧,木匠師傅自然也不會跌份去幹這門苦這麼累的活。
常興如果要喊別個來幫忙的話,至少要喊兩個,喊人倒是喊得到,常興卻不想因為這點事去喊別人來。但是他一個人又根本拉不動。想了想,突然了有了辦法。
先做了一個鋸木的架子,然後將原木搬到架子上。這原木雖然是乾透了的木料,但是依然不輕,都是木質緻密的好木料,最輕的一節木料也都是一兩百斤一端。仙基橋跟常興同齡的少年,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夠獨自搬動。但是在常興這裡,這些木料就跟棉花做的一般,一點份量都沒有。被常興一個人輕鬆地固定到架子上。
常興這裡也沒有大鋸木鋸,常興也沒有打算去借大鋸回來鋸木。
只是金光一閃,那架在木架子上的原木上就出現了一道鋸縫,木渣不停地從縫隙裡射出,然後那道鋸縫開始自動在原木上移動,很快就從原木上鋸下來一塊標準尺寸的板子。
常興將板子取下來,仔細地看了看,這板子鋸得非常平整。比非常熟練的鋸木師傅鋸的還要好很多。鋸木師父鋸的板子,雖然大體上平整,但是板子的表面大多非常粗糙,而且會很多用為兩個鋸木師父配合不完美所出現的參差不平的情況。
但是常興手裡拿的這一塊木板上面幾乎找不到一點瑕疵。甚至看起來好像已經用刨子打平過一般。
常興臉上露出了笑容,既然這樣可行,以後就不用去請鋸木師父過來了。祖師廟牆壁上的那些腐朽的木板也可以全部換掉,房子上面也可以添一些樓板,將來祖師廟可以變得更加舒服。
片刻工夫,一段一人合抱的木料就全部變成了板子。中間還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