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號了下脈。
“致幻劑?”
林陽愕然,立刻取出一根銀針,刺在了李南的太陽穴上。
頃刻間,李南安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的脈象絮亂,氣血翻湧,種種症狀表明,你服用了致幻劑!這是怎麼回事?”林陽沉問。
“致幻劑?那是什麼?我沒吃啊...”李南困惑的問。
“你有沒有吸過毒?”
“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喝點酒,打打牌,其他的我可啥都沒幹啊。”
“如果你沒有的話,那就是有誰偷偷讓你吃了致幻劑...”林陽摸了摸下巴,突然問道:“你這酒...就你一個人喝嗎?有誰陪你喝的嗎?”
這話一落,李南愣了,思緒了下,才說道:“不是,是我的一個朋友,我今天是去找他借錢,他給了我五千塊,然後安慰了下我,還請我喝酒,我心情不太好,就跟他喝了半斤白酒!話說回來,他那酒真不錯,我平日裡頂多二兩的量,今兒中午居然能喝這麼多,他跟我講,這酒不上頭,恰好有人打電話告訴我,說我女兒發燒了,要我趕緊回去,我就急急忙忙出了門,起初我是不打算開車回去的,但我那朋友說中午一般不會抓酒駕,而且這酒也不醉人,勸我開車回去,我就...就...”
說到這兒,李南已經沒了聲音。
但林陽已是知曉了一切。
“你朋友在哪?”林陽沉問。
“江...江川大道...”
“詳細地址!”林陽嚴肅喝道。
“江川大道a區三棟1單元105戶...”李南忙道。
林陽聞聲,立刻取出手機,給徐天打了電話。
“林董。”
“不用去找他女兒了,馬上去江川大道把李南的朋友帶過來,速度要快!”
“好!”
徐天點頭,立刻查了下江川大道周圍的公司人員,給他們發了訊息。
很快,李南的朋友柳牧被帶了過來。
“誰指使的?”
林陽淡問。
“什麼?你說什麼啊?還有你們都是些什麼人?憑什麼抓我啊?巡捕!巡捕!打人了!!”那叫柳牧的人大喊大叫,不斷掙扎。
林陽揮了揮手:“拖下去,先把四肢砍了,然後剁碎了餵狗!”
“是,林先生!”徐天沒有任何猶豫,再是揮手,便要把這人帶出巡捕房。
柳牧一聽,駭然色變,急忙喊道:“住...住手!”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是誰指使的?”林陽冰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