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鸞依偎著他,輕聲,「明夏,有些事我不想說,是因為我想那些已經過去了,不值得一提再提。」
傅明夏根本沒有覺得她說的是正確的,他認為夫妻之間,不應該隱瞞。「我過往的一切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你的過去卻不能告訴我。你有什麼是必須瞞著我?值不值得,不是你個人定義的。」
他說話的風格,還是這個樣子啊。
傻孩子,我不說是為了你和我都好!
葉鸞想了想,「這樣,等我找到合適的機會,我肯定告訴你,好吧?你就暫時把這顆心放下,不要想了。」
傅明夏目光低垂,問,「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給我一個確定時間。阿鸞,我沒耐性,你知道的。」
葉鸞在他額上親一口,沒耐性你也等了我這麼久,再多的時間,我想你也等得起。但她仍告訴他,「等孩子生下,我就找時間告訴你。但你要做好準備,這不是什麼有趣的過去。」
傅明夏輕輕應了一聲,沒再說更多的話。他從她的反應,已經看出來這不是什麼值得懷唸的過往了。但傅明夏仍想知道,他不想錯過任何關於葉鸞的事情。
這件事,就此揭過。葉鸞給了傅明夏一個定心丸,傅明夏終於沒有再催著她了。恩恩愛愛的懷孕生活,在繼續著。葉鸞和傅明夏心情還算不錯地體味著懷孕的感覺。兩人都是喜歡並期待著這個孩子,一點點動靜,都會讓他們高興地討論半天。
杜成思到他們王府診治,最開始一直提防著傅明夏會傷害葉鸞。他有時候覺得,葉鸞會成為傅明夏的妻子,都是因為當初他留葉鸞在營帳的原因。杜成思認為自己當初若沒有那點不為人知的小心思,葉鸞根本不用嫁給傅明夏。傅明夏這種人,很難想像他會對葉鸞多好。
但後來,杜成思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為葉鸞請脈的時候,無意看到過傅明夏和葉鸞的相處:
慢慢到了夏日,天氣燥熱。葉鸞因為懷孕,身子比往年敏感許多,一點點熱都受不了。在傅明夏常休息的後院,原本有一方青玉石榻,夏日十分涼爽,傅明夏常在那裡休息。但青玉石榻對葉鸞來說,又有些涼了,不適合她。
那對小夫妻商量了許久,在青玉石榻邊搭了個吊床,可以讓葉鸞在此納涼。兩人又花大力氣,讓花農想辦法移來了紫藤花架。紫藤花下,傅明夏和葉鸞就各佔一邊,做自己的事。微風暖暖,紫色花霧中,他們兩個的身影隱隱約約,也有幾分畫裡走出來的感覺。
杜成思曾見到傅明夏側躺在青玉石榻上,翻看著一堆書。葉鸞坐在一旁,把他看過的書一本本拿來整理。她尋到不認識的字了,就推他,「念什麼?」
傅明夏是很沒耐心的一個人,他開始還應葉鸞,後來就煩了,「你讓我安靜一會兒好不好?」
葉鸞看他眼皮搭在眼上,看著書似在打盹,吃驚道,「我記得你昨晚睡了啊。」
傅明夏眼皮不抬,「你睡好了,我沒睡好。」
喝傅明夏相處久了,葉鸞一下子就聽明白他的意思了,笑著啐他一口,「流氓……我都這樣了,你居然還有反應……」葉鸞心裡則甜絲絲的,她一天比一天胖下去,自己都不忍心照鏡子。而傅明夏仍對她有反應,不就是證明自己魅力的最好方式嗎?
傅明夏實話實說,「任何一個男人,吃葷後再吃素,都不會表現多好。我這樣,只能證明我是正常男人而已。」葉鸞預產期快近了,他們兩個都不敢再做什麼,少不得他一一忍耐。
葉鸞揚下巴,在他腰上捶一下,「那你去找別的女人呀,我攔你了?」
傅明夏繼續實話實說,「我不碰別的女人。」
葉鸞抿唇笑,低頭半天,又感嘆道,「夫君,你日日陪在我身邊,肯定也覺得無聊吧。我現在其實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