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大的,行。”衝著靜涵豎起了大拇指。
靜涵也不理他們,低頭把酒菜擺到一張桌子上,給每個杯子裡面都倒了酒。這才說道,“只要叔叔們不記恨我傷了你們就好。”
老五搖頭,“你這說的哪裡話?我們是來偷東西的,你是看參的,這很正常。我們記恨個啥?讓一個小姑娘給傷著了,還有臉啊?”
那個葉老二聽了老五的話,就仔細打量了靜涵幾下。“許大哥,你家這個姑娘,是個人物。有這麼個女兒,以後你們有福了。”
志新聽人家誇自己的女兒,心裡自然美得冒泡,嘴上還得謙虛著。“她從小就野,像個男娃子,村裡人都說我們家三個兒子。唉,就這個性子,以後不也是愁人麼?”
“那愁啥?咱們北地的女子,多的是騎馬射箭,功夫高強的。如今雖說不算是亂世,可是女孩子還是得有點本事才好。安全。”葉老二說著自己的看法。
“行了,咱們不說這些,先喝酒。大哥,葉家哥哥,咱們能在這遇上,也是緣分。來,喝酒。”志明趕緊的吧話題扯回來,大家一起喝酒。
東北的男人,個個都愛喝酒,許家的男人雖然不像別家那樣成天的喝,但是酒量也不差。這下子放開量跟他們喝了起來,這頓酒,一直喝到了亥時,才算結束。
志新一看已經半夜,就想讓這些人留在場子裡頭,葉老二不幹,“大哥,我們是趕著車來的,車還在外頭。你這是參場子,留我們在這喝酒就很難得了,我們不能住在這。哥哥,以後有事,到鎮上找我。兄弟們就先告辭了。”說著,就領著幾個人晃晃悠悠的出去了。
志新送這些人出了參場子,然後又把燈籠給了葉老二。“兄弟,今天才初六,月黑頭,燈籠你拿著,路上照個亮兒。”
葉老二接過燈籠,然後四個人找到了他們的馬車。老五和老六喝的少,他們趕著馬車,一路回鎮上去了。
折騰了大半夜,終於算是清淨了。志新和志明喝了些酒,有點上來乏勁兒了,就各自回房睡覺。大家全都各自休息,老爺子和文翰文成三個人,抓緊時間睡了一覺。等到丑時中,起來遛了一邊串兒,看著沒啥事,這才安心的睡覺去了。
由於許家今年種的莊稼幾乎全都被大風給吹倒了,所以接下來的幾天裡,大家全都忙著搶收莊稼。今年的莊稼雖然沒有施肥,長得倒還不錯,玉米棒子還是挺大的,籽粒也很飽滿。其餘的,高粱、糜子、穀子、黃豆等,也都長得挺好。一共兩千丈棒槌地,也就是二十五六畝,一家人全家出動,用不了幾天,也就完事了。在新搭起來的架子上,晾著拴好吊子的玉米,其餘的糧食也都各自放好,等著乾的差不多,就可以打糧了。其實糧食都有一個乾燥和後熟的過程,不經過後熟的糧食,吃起來不香,口感也不好的。
看著這滿哪的糧食,老爺子的嘴都合不上了,“沒想到,咱家今年沒有地,種這棒槌地竟然也能打這些糧食,好啊,真好。這比咱往年還多呢,咱家以前也就十五畝地,哪有這麼些啊?”老爺子眼睛裡全都是眼前這金黃的糧食。
“你咋不說這都是靜涵的功勞呢?要不是她想出了這個辦法,咱們哪裡想得到。”陳氏也是高興的很,瞥了一眼老頭子,忍不住也笑了。
老爺子一聽,就不住的點頭,“是啊,你說的對,這還真是多虧靜涵能想得到。說起來啊,咱們上山來,也是那個丫頭的主意,如今看來,這一步咱們真的是走對了。這丫頭是福星啊,你看她們光是攔參籽,還弄了那麼多呢。咱們這麼些大人,都沒有她有這個腦子。”
老爺子的話,倒是讓陳氏心頭一動,“老頭子,你不說我還忘了,以前還沒怎麼的,也就覺得這孩子愛往家裡劃拉東西而已。自從志明出事了之後,就覺得這孩子好像比以前多了不少的主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