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師尊,剛剛那一劍實非弟子所為。而是……張師弟發出的。”
“他?”楊妃衣十分意外的望了眼張子揚,若不是趙升語氣中極為肯定,只怕還要有些懷疑。
“確實是他了!”徐寧向揚妃衣扮了鬼臉:“弟子便是知道師尊們有危險。因此才帶了他們三個強援來。唉……只斬了那妖怪一隻尾巴,看來還不能讓各位師尊高興啊。”
六人顯然都是識得她的,聽她如此一說,都大笑起來。只是除了楊妃衣外,其他五人看張子揚的眼神中已滿是讚賞之意。
特別是那老者。那老者滿臉的皺紋,只是鬍子卻黑乎乎的捲曲著掛滿了所有的下巴。對張子揚不住地問東問西,連家住何處,幾時習武都問了個遍。
“許老!看來你是看中這小子了。”一箇中年漢子揶揄道。
“那是自然!”老者竟毫不在意:“以往好弟子都讓你們挑走了。這回也該輪到我一回了吧。”
“許老!他……”楊妃衣頗有些的為難的指著張子揚。她本想說自己很不看好張子揚的,但如今對方便站在眼前,若真是說了,卻還真有些以大壓小,讓對方難以下臺的意思。
“我才不管,他我是要定了。”老者還道楊妃衣是要與自己搶呢。
“我叫許威!”老者拉著張子揚的手,好似長輩一般的教訓道:“此番回去之後,我便去與葛寒說,讓你入在我門下。”
張子揚還從未見過有人對自己如此熱情呢,正不知如何應對時。天上一道金光閃過,竟是高植出現在眾人眼前。
見徐寧四個十代弟子也在,高植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向其他六人道:“地方已找到了。宗主有令,讓我等全力以赴殺了妖王。界時以劍花為訊,他會再發動一次天絕劍陣。”
六人聽了無不動容。彼此相望了一眼,又都將目光集中到徐寧四人身上。
“寧兒,剛剛那妖怪的厲害你也看到了。”楊妃衣看著徐寧苦勸道:“那妖怪不過是妖王座下四隻妖獸之一罷了。在它們上面,還有三隻更厲害的妖怪。為師此去,只怕自己都難自保,你若是真不想為師分心的話,便乖乖帶著三個師弟回去。”
徐寧被她說得有點怕了,眼睛一酸,兩行熱淚奪框而出:“師父放心,弟子再不敢惹您生氣了。只求您能平安歸來。”
“嗯……”楊妃衣滿意地點點頭,這才隨高植一同向反方向飛去。
“小子,回去好好練功。等我回來,我們一同回劍宗去。”臨行前,許威還不忘盯囑了張子揚一番。
七人剛一離開,徐寧匆匆拭了下臉上的淚水,轉身向三人道:“還等什麼,我們快跟上,不然一會兒便丟了。”
師少千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師姐,你……你剛剛不是都……”
“女人的眼淚是最不值錢的,哈哈……連這都不知道嗎?”徐寧得意的笑著,一起身一邊大喊著招呼三人,一邊自己已急得駕起靈劍追了過去。
“我們走!?”師少千還想詢問下張子揚是否跟下去。但張子揚卻也緊隨其後追隨徐寧而去。
“你大哥是色迷心竅了!”趙升笑了笑,也駕起靈劍跟了過去。
與徐寧相處這幾日下來,他極其肯定了一件事,那便是這兩個不正常的怪胎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四人中只有徐寧的目光看得最遠,兼且她能嗅出楊妃衣身上的香味來。因此一路上雖然極其小心怕被發現,但還是很順利的跟了下來。
“徐師姐!”趙升趕上來輕聲道:“不要怪我多事。剛剛師尊亦說過了。那妖怪不是過是妖王下面的妖將罷了。若是我們……”
“你若不願意的話只管回去好了。”徐寧毫不在乎的向他擺擺手:“今日這機會只怕再過幾十年,甚至是幾百年也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