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語言中傷她,或者企圖整她,他們都會知道,並且及時反擊。前段時間就有一個廣播系的同學趁她不住放了一條玩具蛇在她書包裡,他們知道後,打聽到那個女生害怕血,於是他們去菜市場弄了一袋雞血在女生從廁所出來時潑在地上,嚇得女生當場暈死過去。
這些天那女生只要一看到她,就渾身發抖。夏清幽哭笑不得,不知道該開心有人保護自己,還是悲哀總有很多事自己找上門來。
“哎,想什麼呢?又不說話了?”凌寒把手放在夏清幽眼前揮了揮,說,“你不會在想那個負心漢溫墨染吧?別想了,在想人家現在也是人家的老公,是有夫之婦,想了也白想。除非你在想怎麼把他再搶回來……”
“狗嘴吐不出象牙”夏清幽毫不手軟地彈了凌寒額頭一下,“我在想,將來當你老公的那個人肯定很可憐。”
說完,夏清幽抱著書包往學校外面走去。凌寒愣了一下,抓起旁邊的書包追過來,“什麼意思?怎麼我很差嗎?”
夏清幽認真地搖搖頭,接著又認真地說,“娶一個話嘮回家,整天在耳朵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還喜歡胡思亂想,難道不可憐嗎?”
“夏清幽你……我跟你絕交了”凌寒惡狠狠指著夏清幽,接著把手一甩,徑直往前面走去,不到五步又退回來。
夏清幽啼笑皆非地看了看抱著自己手臂的凌寒,眉毛一挑,“不是跟我絕交了嗎,絕交了幹嘛還抱著我?”
“我……”凌寒眨巴著眼睛,接著把臉一揚,“我後悔了不行啊?”一邊更用力地抱著她的手臂。
忽然想起,曾經的她們也說過絕交,不止一次。因為她一直在國外,每次回來度假的時間都短,所以每次通電話凌寒都不免跟她抱怨一通,然後忿忿地說“桑雪薇,我要跟你絕交”,然後掛電話,然後一秒後又打電話給她,說自己後悔了,不絕交了。
“哎,你真的不答應若溪姐嗎?”凌寒說,“那個位置可是個肥差,多少人擠破頭想去做都做不了,你倒好,到你手邊你還不願意接。”
夏清幽說,“文學社和廣播社已經夠讓我水深火熱了,要是在接替若溪姐的位置,你還想不想我自己好好過完畢業?”
“你就那麼擔心?我都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有能力若溪姐才讓你接替,那麼多人她怎麼就偏偏看上你呢?”凌寒說,“我告訴你啊,戴肖楠可是看著那個位置的,聽董超哥說,這幾天戴肖楠可沒少在若溪姐面前獻媚……”
看到從對面過來的幾個人,夏清幽拉了拉凌寒的衣服,用嘴朝那邊指了指。心說:果然不能白天背後說人是非,這不就遇到了麼?卻看到凌寒不屑地切了聲,在她耳朵邊小聲說,看她那副小人的樣子,以為獻媚就可以了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本事。
“嗨,兩位美女”董超抬起手揮了一下,臉上帶著痞笑。等她們走過來,又問,“不知兩位美女現在是要往何處呢?可否讓小生一同前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凌寒作嘔吐狀,夏清幽笑著說,“知道的會說學長幽默風趣,可是不知道的就會懷疑學長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董超一反常態沒有抬槓,而是作了個蘭花指朝夏清幽一點,“討厭人家不跟你玩了。”說完,還裝模似樣地用手掩面,作嬌羞狀。
“你再鬧下去,我們該集體吐了,真夠噁心的”鬱凱嫌棄地把董超扯到一邊,跟夏清幽說,“肖楠請客吃飯,你們一起去吧。”
不等夏清幽回答,凌寒便陰陽怪氣地說,“她請客吃飯,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錯了?若風哥請客還差不多,她請客,打死我都不信。她就一鐵公雞。請客吃飯,說的到好聽,可惜有哪次請客最後不是若風哥埋單的?”
“凌寒你”
不等戴肖楠反駁,凌寒把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