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錄喻寧的話,而且他的字跡工整,即使沒有橫線他也能寫出漂亮的一行字。
他打了個手勢,喻寧明白這是讓他繼續說的意思:“沒想到我們過去的時候她已經在收拾行李準備搬走了,我們還想麻姨一直以來都很珍視這間房子會捨不得搬呢,然後她就跟我們說了些她以前的事,包括這棟房子牽扯的瑣事。
到這裡都比較正常,她說話的時候聲音輕柔,還帶著淡淡的微笑,一如既往。談及悲傷之事她又會情不自禁落淚,我們都明白她一個婦人家這樣活得還是太苦了,但是我們作為普通學生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安慰她幾句或者附和她的話讓她心情好受些。
再然後,我們主動提出幫她搬行李,她說自己最近力氣變大了,連需要兩個男人才能搬得動的箱子也能拖動。當然她的原話不是這樣,我有點記不清了,大概是這個意思。”
後面一句喻寧趕忙找補,否則出了事到時候他還得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
富警官嗅到了別樣的氣息,他在剛才記錄的這句話畫了幾個圈,然後坐得筆直,眼神如雄鷹一般盯著喻寧:“她說了這句話,有沒有在你們面前踐行過?”
“有啊,我們親眼看到她自己一個人拖著那個沉重的木箱出來,我和金覃費了好大力氣才搬動那個箱子的!”喻寧環顧四周,坐著看不見他又站起身,終於在角落處發現那個被重新蓋上紅布的紅棕色大木箱。
他指著那個木箱心情激動:“就是那個,你們可以派兩個人去搬一下,真的特別重!”
富警官回頭打手勢讓兩個男警察試一下,果然很重。
他的眉頭不由得緊蹙,如果這兩個孩子說的話是真的,那麻姨很有可能就是覺醒者,讓市聯派人過來果然是明確的選擇,只是還不知道對手的等級,最好還是和市聯保持聯絡,方便隨時提供支援。
“那你們當時就沒有懷疑嗎?”富警官的話儘可能簡潔明瞭,這是他做警察多年來的習慣。
“有啊。”喻寧重新坐下來,撓了撓後腦勺:“她當時用一種驚訝的語氣說出來,還問我們有沒有相同症狀,又懷疑自己是得了什麼病,我們就安慰她,她從那件事過後一直都很悲觀……”
:()椿樺湫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