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師,我們現在怎麼辦?”
群裡一眾人都稱神評大師為大師,不過,當現在聽到大師這兩個字時,神評大師卻是淚流滿面,說道:“從今天開始,別叫我大師。”
我算什麼大師呀,與黃一凡比起來,簡直就是學生呀。
不,連他的學生都不如。
這樣的高手,怎麼可能收自己當弟子呢。
“還攻擊嗎?”
“攻擊個球呀攻擊,再攻擊,我們都要死無全屍的。”
“啊,我們現在就撤。”
“別撤。”
“為什麼?”
“若是這就撤了,我相信,以後我們的日子會更難過。”
“為什麼?”
“哪有為什麼,你看看,現在有多少人在罵我們?”
神評大師截了一個圖,已經有十幾萬個人朝他們罵了過來,群內眾人一看,一時連連變色。最後,咬了咬牙,神評大師說道:“兄弟們,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次算我們栽了。趕緊的,跟哥一起去跪舔吧。”
“黃一凡,黃老師,黃教授,黃大神……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原諒我吧。”
“黃老師果然天縱奇才,這詩寫得簡直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我對你的景仰之情無可言說,請收下我的膝蓋。”
“以後誰敢說黃一凡老師沒資格擔任教授的,我神評大師就與他沒完。”
“對,對,黃教授的文采簡直如日月星斗,這一首詩的想象力實在是太驚人了。我最喜歡的就是最後幾句,所守或匪親,化為狼與豺。朝避猛虎,夕避長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雖然我知道,這一句話絕對是黃一凡教授用來罵我們的,我們就是所謂的豺狼,我們就是所謂的猛虎,毒蛇。不過,當看到這一首絕世神世問世之下,我們哪怕被罵也感到莫大的欣慰。”
隨即,原來攻擊與質疑的貼子很快就變了風向。
這般場景在有心人的眼裡,簡直是捧腹大笑,“你們這些阿狗阿狗死一邊去,就你們還有水平欣賞黃一凡先生的大作,還是讓中文系高材生來評論吧。”
“我是復大中文系,但我不敢評價這首詩。”
“我是燕大中文系,雖然我對自己的中文水平很有信心,但我也不敢評價這首詩。”
“我是水木大學中文系的,如此神詩完全也不敢說一個字呀,我想,我還是去請教一下孔書俊教授吧。”
不得不說,蜀道難的出現,不但將一些普通人給震撼了,甚至連一些研究中文的人士也給震撼了。而在這一首詩作出現之下,一場文學圈的研究風暴卻是悄然開啟。
tt網直接推出一個自由古詩體的專題,以此特別討論“蜀道難”這一首詩。該專題評論:“原本一直認為自由詩是現代詩的專利,而當蜀道難出現之後才發現,原來古詩體可以寫得如此的自由奔放。甚至,採用古詩體的這種自由模式比之結構完整的五言七言更具有韻味。如這一首詩當中或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短者僅三字,長者達十一字,長短不等,錯落交接,時而散漫,時而整齊,隨心所欲,又舒捲自如。再從語言來看,既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勻稱整飭,也有“嗟爾遠道之人胡為乎來哉”的散漫舒展;既有“枯松倒掛倚絕壁”之精煉凝重,也有“錦城雖雲樂,不如早還家”之流暢輕快,“危乎高哉”一句同義反復,是故作。重筆以提起氣勢:“噫籲嚱”三字選用虛詞,乃無心弄巧卻別具風致……”
復大中文教授“章知州”在讀了《蜀道難》亦在其微。博上做出了評價:“這一首蜀道難除了極為有特色的自由古詩體之外,這首詩的誇張手法亦令人驚歎。如評價蜀道難,就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將難度誇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