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發現,原來這一首楚辭體的《少司命》竟然是凡塵的原創。
凡塵只不過是藉著屈子的名號,將這一首詩寫出來罷了。懷著無比崇拜之情,我將這一首詩摘錄到這裡:
【秋蘭兮麋蕪,羅生兮堂下。
綠葉兮素華,芳菲菲兮襲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蓀何以兮愁苦?
秋蘭兮青青,綠葉兮紫莖。
滿堂兮美人,忽獨與餘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辭,乘迴風兮載雲旗。
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
楚國是禮樂之國,也是詩書之國,戰國七雄當中楚國最具有文化內涵,所以有唯楚有才之說,所以楚國誕生了舉世矚目的大文豪屈子。傳說在聖詩之下還有一種叫楚辭的歌體,這種詩歌優美典雅。司馬君說,讀楚辭就像聆聽天宮中的仙樂,讓人心曠神怡,飄飄亦仙。以前我一直覺得司馬君大人對於楚辭的評價實在是太高太高了,甚至這種高度都與聖詩一般無二。哪怕白神寫出了一首極為經典的《越人歌》,我也只覺得越人歌經典是經典,但遠遠沒有達到司馬君大人對於楚辭的評價。
直到,當今天讀了這一首《少司命》之後,我才知道,司馬君所說的並非是虛妄。
而如果大家讀不懂這一首詩,我很願意為大家翻譯。
【秋天的蘭草和細葉芎藭,遍佈在堂下的庭院之中。
嫩綠葉子夾著潔白小花,噴噴的香氣撲向面孔。
人們自有他們的好兒好女,你為什麼那樣地憂心忡忡?
一片片秋蘭青翠茂盛,嫩綠葉片中伸出著花的紫莖。
滿堂上都是迎神的美人,忽然間都與我致意傳情。
我來時無語,出門也不告辭,駕起旋風樹起雲霞的旗幟。
悲傷莫過於活生生的離別,快樂莫過於新結了好相識。】
我知道我翻譯的意味連少司命的十分之一的意境也沒有翻譯出來,但是,我想,透過我翻譯的字詞,大家或許能夠更為的感受到這一首詩的經典。
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這才是我心目中的楚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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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三章:這個寫網文的“凡塵”到底是誰?
《少司命》這一首楚辭體的詩歌出現,可是再一次震驚了那些經常逛龍空的朋友。
“哇噻噻,這個凡塵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這首楚辭體的詩歌真的比之白神寫的越人歌還要經典。”
“我也這麼覺得,越人歌只是最後一句還算不錯。但這一首少司命,卻是每一句都是那麼的飄逸自然。彷彿真的如司馬君所說的,飄飄逸仙,有一種出塵的氣質。”
“悲莫悲兮生別離……嘖嘖,越讀越有味道。”
龍空大都數朋友都是一些作者。而身為作者的他們本身上對於詩歌的欣賞能力就比一般的人強,這一首少司命一出,一眾作者朋友皆是紛紛留言。認為這個叫凡塵的作者實力真的很厲害,以這一首楚辭體的少司命來說,文學功底未必比之白神差。
不過,哪怕就是如此,單憑一首楚辭體的《少司命》似乎仍不能完全的說服他人。
畢竟,天下第一白的厲害可不是蓋的。
哪怕這個叫凡塵的有些文學功底,但要想超過天下第一白,恐怕也沒半成的把握。
正如這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天才作家打著超過天下第一白的旗號,但是,回過頭來你會發現,這一些天才當中卻沒有一人真正的做到。
只是,證據並沒有就此中斷。
在找出這一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