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是大白吧。”
白玉堂妹紙“隨筆”懷疑的說道。
“裝得挺像,但大白的聲音不是這樣。”
這時,白玉堂管理“大龍”也跳了出來。
“唉,語音都發了,還不相信呀。”
黃一凡竊笑的說道。
“你強,說,學了多久大白的話了。”
“說了我就是大白。”
黃一凡繼續匿名說道。
“繼續裝。”
“既然你這麼會裝,那我們就考考你,大白有三寶,吟詩灌水和求票,灌水和求票就算了,不如你吟首詩來看看”
大龍出起了壞主意。
“床前有一個叫明月的姑娘……”
“滾。”
這一首詩一出,大龍瞬間淚流滿面。群裡白玉堂的兄弟們也是大喊,“這是yin龍解釋大白的詩,不算。”
“我想想。”
腦海裡一轉,黃一凡便想到了一首不錯的詩。
【你見,還是不見我,我就在這裡,不悲不喜。
你相信,還是不相信我,我就是大白,不來不去。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離不棄。
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一首前世略微改編的《見與不見》寫出,群裡瞬間暴動。
“我,我,我,這詩牛叉呀。”
“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默然,相愛,寂靜,歡喜,天吶,這詩比大龍還黃呀。”
“你見,還是不見我,厲害,果然有大白的風彩。”
“我竟然有一些相信這傢伙是大白了。”
“兄弟們,這傢伙不會真是大白吧。”
一首《見與不見》卻是讓此前一眾懷疑的白玉堂兄弟們變得猶豫起來。
這詩夠白,也夠吊。
想到前幾天大白寫的“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一下子更多的白玉堂兄弟們顯得有些相信。
“尼瑪,這傢伙水平牛得一逼,怎麼破?”
看到這一首《見與不見》,“聆聽”沒有了主意,問起了大龍,“大龍,這傢伙不會真是大白吧。”
“我也不知道。”
大龍也是搖頭,“前幾天聽說大白要回了,估計這幾天應該到了。”
“那這麼說,這傢伙真是大白了?”
“不太確定。”
“那怎麼辦?”
“我有辦法。”
大龍想罷,看到群裡已經激動的大家,然後開口說道,“大家淡定,淡定,看來今天來踢館的是個高手呀。不過,想騙我們白玉堂的兄弟,那可得再有點本事。想必你也知道,我們大白不但會吟詩,還會唱歌,哥們,來一首歌唄。”
“對,對,唱歌。”
“哈哈哈,這個主意好,若是你連這關都給蒙過去了,我就承認你是大白。”
一眾人也跟著起鬨說道。
“行,唱歌就唱歌。”
一年多時間沒與白玉堂的兄弟們好好說話,這翻回來,黃一凡同樣是激動萬分。
別說是唱歌了,發果照也願意呀。
“那我唱一首主宰天下。”
“不行,大白以前唱過,別學這一首歌,要原創。”
“對,要原創。”
“大白可是要文能文,要武能武,原創一首歌絕對是易如反掌。若是你原創不了,不好意思,你就乖乖承認你不是大白。”
“嘿,那行,原創就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