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荷翻來覆去也沒有睡好。她思來想去,決定去找荀未,除了他,她想不到還有誰能告訴她想得到的真相。
趁著天還沒亮,阿荷輕手輕腳地溜出了旅館,她對去荀未家的路已經很熟了,沒想到她鬼鬼祟祟的行為還是被人發現了,陳北也沒有睡好,本來想口渴喝點水,卻看到行為異常的阿荷,決定跟在她後面一探究竟。在下山的轉彎處,阿荷被人用手捂住鼻子,她本想大呼求救,沒想到這人竟是離朱。
離朱的酒量實在是驚人,喝了這麼多酒,居然不到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恢復了,“主人,你被人跟蹤了,快跟我走。”阿荷坐上大黑鳥的背脊飛走了。
一個轉彎就不見了人,陳北只能打道回府,就在這個時候,水溪女巫出現在她的面前。
“水溪,你還敢出來!你那見不得光的醜事,我們都知道了,你就乖乖等著就地正法吧!”陳北說得太直白,她下意識發現自己是在孤身作戰,只能靠胡編亂造來嚇唬她了,“你別想著威脅我,阿荷她們就在前面,只要我大呼求救,她們就會聽到。”
水溪的動作極快,面對這個不會任何巫術的陳北,就像捉小白兔一樣,她一下子就把對方制服了,將一把形如四葉花的金色飛鏢移動到陳北白如凝脂的臉龐上,她小巧的臉上精緻的五官被水溪看得一清二楚,“真是一個標緻的美人兒,難怪歐千士會對你如此著迷!如果你的臉被刮破了,你說他還會喜歡你嗎?”水溪邊說著邊將飛鏢由陳北右眼眼角下方向下劃,這雪白的肌膚上馬上流出一道血痕,鮮血直滴到胸前,就如同雪地裡盛開的紅梅。
陳北從小到大都充滿了優越感,在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校是老師最喜愛的學生,是同學們最想巴結的物件;在公司裡是最受歡迎的人氣之星,她覺得自己就是上天的寵兒,從沒吃過什麼苦頭更不會受什麼窩囊氣,因為她一直是那麼得天獨厚。
陳北的臉上火辣辣地發燙,這並不是因為飛鏢劃過的疼痛,而是水溪的這種行為帶來的羞辱感是她從來沒有承受過的。
她胸前的白色玉壁就如磁鐵一般吸食著新鮮流下的血液,由白色變成了一絲絲帶血的紅色,在玉壁中流動,陳北瞬間從玉壁中獲得巨大的能量,她本身並不知道這力量的來源,一氣之下將以前學過跆拳道的招數活學活用,用左腳勾住水溪的左腳,雙手趁其不備將對方整個人向外飛扔,水溪狠狠地摔在地上。
水溪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主,本想一記飛鏢過去直接瞭解了對方,沒想到陳北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像電影裡的金剛一樣結實,好幾記飛鏢過去都直接彈了出來。她當然不知道這是玉壁在保護著陳北。還以為陳北練就了什麼邪門武功來防身。
幾招之後,陳北立刻明白了,她有玉壁防身根本不用怕水溪的飛鏢,她一腳凌空飛踢對準水溪的下顎,水溪整個人被踢飛了起來,來了個270度的空中旋轉,被打趴在地上,她感到空腔裡熱熱的,整個牙床都要歪得合不攏嘴了,牙齒縫裡鮮血直流,“邪不能勝正!水溪,今天就是你見閻羅王的日子。”陳北說完,就要使出全身力氣一腳踩下去。
一個人從她身後抱住了她,“白白,冷靜下來,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不要為了這種汙濁的人弄髒了自己的腳,好嗎!”陳北心中強大的怒氣一下子被消減了很多,就像草原上的野火遇到了一場春雨。這可是她第一次打架,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水族女巫被她打成了一隻生氣的河豚。
水溪看到陳北有所鬆懈,又暗地裡拿出四葉花的銀色飛鏢朝陳北扔去,歐千士迅速地移動到她身前一把擋住,三隻飛鏢齊刷刷地插入歐千士的背部肌肉中。
兩個女人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一個是內心燃起扭曲的嫉妒之火,另一個此時已經燃起了熊熊的復仇之火,她身上包圍著一圈淡紅色的火光,這是水溪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