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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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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馮夜白雖是好人,卻也在秦樓楚館廝混慣了的,於這風月之事十分的老道,那白薯不等猶豫想完,便整個人都被吻的神魂顛倒七葷八素,本來想要推拒的力量卻變成了欲拒還迎。

當下馮夜白一瞧見白薯迷濛雙眼以及頰上兩團紅暈,便知這小老鼠精被自己挑動了情慾。俗話說無奸不商,馮夜白一心要留下白薯在這紅塵中與自己廝守一世,即便將來白薯道心堅強定要離去,他也早想好了留他的法子,其中不乏狠辣手段。

什麼只要愛人幸福,自己也就開心對他來說都是狗屁不通的道理,愛人幸福,自己形單影隻的怎能開心,他可沒有那般偉大的情懷,他愛白薯,就必要留他在身邊長相廝守朝夕相對。

因存了這想法,是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將他弄上手的,如今更知道只要將白薯弄上手,那妖性嫵媚、難拒情慾,他就再離不開自己了。

現在一看見他情動,哪有放過之理?於是更加賣力逗弄,著意討好。在那脖頸胸膛等地淺吻磨蹭,一下子便在白薯身上點了數不清的火,只將他燒得雙頰通紅,一個身子扭動掙扎,漸漸成了粉紅顏色,連那兩片紅潤薄唇裡亦逸出又軟又粘的動人呻吟聲。

白薯情動之時,仍記掛著心中的疑問,與馮夜白耳鬢廝磨之際呻吟著問他道:「你……你要得了我,我……我也認了,只是……只是你不害怕我吸你的元氣嗎?不……不會想到……我是一隻老鼠……就覺著噁心齷齪嗎?你……你要想清楚了,想……想那許仙,和白娘子何等恩愛……一朝得知她是蛇精……還不是……任由法海將白娘子……收於雷鋒塔之下嗎?」

想當初自己為這段戀情可沒少掉眼淚,從而也覺得人類真是有些負心薄倖之徒的,尤其對他們妖精,有著刻骨的恐懼和鄙視。即便馮夜白救了自己,白薯也不想為了這樣的人而放棄苦修了一千多年的道行。

「白娘子,她是遇人不淑,那許仙,負情薄倖之輩,哪裡值得她深情至斯?白薯,別把我想像成那種男人,那是在侮辱我知道嗎?」馮夜白在點火的空隙間抬起頭來,認真地看向白薯,一字一句的道:「你記著,今夜既然兩心相許,他日便要愛到白頭,共死共生。」說完又撲了上去道:「好了,良宵一刻值千金,兀自談這些作甚,咱們兩個盡享魚水之歡,莫要辜負了春宵苦短要緊。」

白薯聽到他說「今夜既然兩心相許,他日便要愛到白頭,共死共生。」不由心神大震,雙眼直直望進馮夜白眸子裡,半晌,忽然順著他躺下去,一張臉上滿是柔媚笑意,輕聲道:「馮夜白,你……別忘了剛才的話,莫要在將來負我。」

他纖纖十指慢慢敞開所餘無幾的衣物,登時一個雪白香豔的身子露了出來:「我喜歡你……也喜歡你手中那些吃不完的白米。」他笑著說,然後柔若無骨的身子纏上馮夜白:「好了,現在就讓我看看你馮老闆的手段如何吧。」

馮夜白被這句話一激,全身上下便如入了火海一般,猛地將白薯壓倒,口內道:「好你個小妖精,今日不和你做到求饒,我也妄稱男人了。」言罷在白薯修長雪白的脖頸上啃了幾口,聞得他口內嚶寧出聲,不由邪邪笑道:「真是個妙人兒,竟如此易撩惹。」說完抬起頭來,早見那胸膛上兩粒|乳首慢慢挺立起來,便故作訝異道:「哎呀,這兩粒小東西如此敏感麼?我不過是身子蹭了幾蹭,還未著意愛撫,怎的就怒放了。」不等說完,白薯早已羞得臉上如火燒一般,那身子只因這幾句話便顫起來,似乎憋得發疼,但怎樣抒解卻半點不知。

馮夜白豈是那辜負風月的莽夫,他見白薯情動,其實自己也早已忍不住,只是更清楚即便如此,第一次承受男男之歡的人,其痛苦實在熬人,若因此讓小愛人從今而後生了懼怕之心,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