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料子,你去挑一挑,都拿去做衣服。爭取每個顏色都做上兩三套。別給他省著。”蓮妃一說起衣裳來,眼中的光芒就耀眼到爆。
“到時候我給你設計花樣,每一件都要是不同的款式圖案,到時候穿出去,再加上洛洛你的美貌,保準豔壓群芳。那些別的什麼女人啊都絕對比不上你。”蓮妃拉著寧洛歌的手笑呵呵地說。
“切,你這老太太心眼兒怪多的,你直接說沈韻詩就好了嘛,本公子我天生麗質,哼哼,對付她當然不再話下。”寧洛歌翻了白眼,手指一翻,在耳邊比了一個蘭花指的造型,一邊故作嬌媚地對著蓮妃猛眨眼睛。
笑得蓮妃是根本停不下來。
見蓮妃高興,寧洛歌也跟著笑,倆人的笑聲響徹了大殿,更是傳到了來給蓮貴妃請安的沈韻詩耳朵裡,她狠狠地捏著裙角,幾乎要把裙襬撕裂,而那笑聲竟然越來越刺耳。
宮女已經走進了殿中,恭恭敬敬地說“沈丞相之女在外求見。”
“她怎麼又來了?”蓮妃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很明顯對她打斷了好氛圍而表示不悅,嘴裡嘀咕了一句,立刻抬頭看看寧洛歌,卻見寧洛歌幸災樂禍地笑著看她,那表情彷彿在說,“你不是說站在我這一邊麼?表忠心的時候可到了啊。”
蓮妃罕見地瞪了寧洛歌一眼,但隨即就無奈地道,“讓她進來吧。”
沈韻詩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寧洛歌躺在蓮妃平時坐的位子上,蓮妃則坐在距離寧洛歌最近的凳子上,寧洛歌的手邊有各種各樣的點心和茶水,其中幾樣點心沈韻詩看出來正是那天去探望寧洛歌時候的糕點。
她的眼神一黯,卻因為低頭行禮而遮掩了過去。
蓮妃笑了笑,客氣中帶著疏離,“沈小姐,坐吧。”
宮女恭恭敬敬地給沈韻詩上茶上點心,這次的點心雖然比在謙王府時多了幾樣,但和寧洛歌盤子裡的一比就明顯不夠看了。
她臉色有些難看地瞥了眼一旁的寧洛歌,巧笑倩兮地說道,“妹妹也在這兒啊,幾日不見,氣色好了很多呢。”
“嗯,家人照顧得好。”寧洛歌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這話聽得蓮妃心中一喜,然而卻讓沈韻詩的臉色一僵。
“娘娘氣色也好了很多,上次受的傷可是大好了?娘娘真是命大福大,幸虧上次妹妹及時趕到,不然……”一邊說還一邊欲言又止地看了寧洛歌一眼,一副似乎不大方便說的模樣。
寧洛歌心中冷笑,挑撥離間?說蓮妃的傷是她造成的?之前和赫連子謙說的那些還不夠麼?
蓮妃似乎也不大高興沈韻詩這麼說,笑呵呵地道,“你這孩子有心了,有謙兒和洛兒兩個孩子照顧本宮,本宮已經無礙了。昨兒本宮還說呢,快點讓謙兒把洛兒給娶回去,我還指望著明年抱個孫子玩玩呢。”
寧洛歌的嘴角抽了抽,對於蓮妃說的話實在是不敢苟同。
沈韻詩的臉色已經不知道改怎麼形容了,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簡直就是個調色盤,然到底是大家閨秀,任何時候都不失禮,她乾笑了幾聲,連聲附和,“是啊是啊,呵呵呵呵……”
蓮妃:“……”
寧洛歌:“……”
沈韻詩每次來朝梧宮都覺得如坐針氈,偏偏這一次尤其是,很明顯是因為寧洛歌在這兒的緣故,她強忍著心中的憎惡,找一些話頭想要引起蓮妃的興趣,偏偏不論說什麼,蓮妃都一副“我不想和你說話”的表情,讓沈韻詩有些無地自容。
突然,丫鬟小容從外面跑了進來,臉色前所未有的焦急,沈韻詩見自家人一臉慌張,踉踉蹌蹌,毫無大家風範,覺得把她的臉都丟盡了,連忙低聲呵斥,“你跑這麼急做什麼?”
“小姐,小姐不好了,丞相暈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