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以玄空真人目力早已斷定那白光便在山崖下,但見適才那氣息,敵方非同小可,祭起仙劍,小心向崖下面去,到了半空。
玄空真人驚嚇了一跳,但見祥羽倒掛在半空,全身衣服變得血紅,嘴角掛著一道血絲,玄空心頭一顫過去一探脈搏,但見氣脈微弱,顯然像脫力,單掌運真元從後背而入,到了胸口膻中穴處,一股浩瀚的正氣環繞,似凝留在那裡。全身並無任何異象,實在費解。目光轉向四周,但見石壁上古藤根枝已經枯萎。心想:“看來只有待小羽醒來再說。”
心中卻不斷思索,這後山禁地乃本脈祖師爺開山時便留了下來,每代峰主代代口述相傳後山禁地秘密,尋常弟子根本無從得知,即使最親近弟子亦無從得知。想到此玄空不由嘆了口氣,或許天意弄人,讓祥羽頑皮到了後山。也不知道遇上什麼事,或許世上也只有一人能知道。
玄空腦海中想起一人,一個待自己恩重如山,亦是不共戴天,一生永遠不會忘記,也無法忘記的人,愁腸百結念道:“師父”以玄空的修為心中早已心臺明境,但此時卻心潮澎湃。
玄空真人當下抱起祥羽,御劍而回,背影看去多了幾分孤寂,融入了山中靜悄悄地道觀。彷彿山中的寂靜便是如此來的。山依靜,心卻難平。
七天七日過去了,祥羽無力地睜開雙眼,只覺口乾舌燥,全身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輕輕轉過頭,但見祥虎雙眼多了兩個黑眼圈,支額瞌睡,祥羽堅難道:“師兄…水。”
祥虎跳醒過來,倒把祥羽嚇了一跳,歡喜道:“小師弟,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睡了七天七夜了,大家都擔心死了。”一拍自己腦袋道:“對了,師兄給你倒杯水。”手忙腳亂地拿起茶壺倒了碗熱茶,輕餵了兩口祥羽。
祥羽頓覺一道熱線直下腹中,不由好多了,驚問道:“師兄,我怎麼睡了那麼久?”祥虎略帶責備道:“小師弟,師兄不是說過不許去後山禁地,你怎麼一個人偷偷跑去,你知不知道要是師父去晚點你便沒命了。”
祥虎只是想嚇一下祥羽,讓他今後吃一塹長一智,不要再亂來,祥羽惴測不安道:“那師父有說些什麼嗎?”祥虎搖了搖頭道:“師父倒沒說,對了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祥羽感受了一下道:“我的真元無法提起了,全身力氣也使不出來,好累,好累的感覺,胸口處有些悶的慌。”
祥虎眉頭一皺,沉吟了半響道:“師弟告訴你一件事,你千萬別慌,要冷靜知道嗎?”
祥羽目光望向祥虎心中有種不好預感,但仍點了點頭,祥虎輕解開祥羽胸口衣衫,祥羽低頭一看,驚叫一聲“啊”但見胸口處,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旁邊血肉凸現,細看之下,竟是龍靈玉,似與祥羽胸口鑲嵌在一起。祥羽久久未回過神,心悸道:“師兄這是怎麼回事。”語音帶著低泣和害怕。祥虎疑惑道:“師弟這應該問你啊,師父也說他不知道,待你醒了再問你。”
祥羽心中一陣心悸,仔細想起懸崖那一幕,絲毫無頭緒,祥虎見祥羽目光呆滯,神情恍惚,關懷道:“師弟你先別多想了,等吃飽再說。”
門外祥河端著一小瓦鍋進來,笑道:“師兄聽到你叫聲,知你餓壞了,便先到廚房端來這野味,香吧。”瓦鍋裡傳出一陣肉香,引人垂涎三尺,本來師徒四人一向吃素,但玄空見祥羽實在虛弱,便令祥河捕了只野雞來燉。
三人同時嚥了口唾沫。祥虎忙道:“我去叫師父,小師弟你先吃。”說著走了出去。祥羽輕輕喝了一口,心中卻百思不得其解,停了下來。
祥河道:“小師弟香吧。”語氣帶著幾分諂媚,祥羽已知這二師兄為人道:“二師兄你也喝點吧。”祥河不好意思道:“這是燉給小師弟你喝的,師兄怎麼好意思喝。”
祥羽道:“想來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