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準備的事務繁雜,時常會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她,他有時也會提到她的名字,語氣溫和淡定,和以往沒有絲毫差別。
也許這樣還好一些吧,她想著:既然那個女孩子註定要成為他的皇后,那麼如果他不在意那段過去,是不是還好好一些?
她一面難過,也不免有些替他欣慰。
然而,有天她到養心殿去探望他,卻無意的在他的案頭看到一份起草的詔書。他在準備著廢除先帝的遺詔,改立幸羽的女兒幸懿雍為皇后。
她震驚的慌了手腳,那是先帝的遺詔啊,他想讓那些毫無口德的言官罵他什麼?還沒親政就違逆先帝遺旨?
從他面前抓走那份詔書,她著急的向他追問,因為有些氣急了,她說了很多話。
他聽她說著,卻一言不發,一直等她說完,才笑笑從她手裡取過那份詔書,攤開在面前桌上,提筆接著潤色。
她看著他蒼白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