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野蠻而粗暴的行徑,激起了共憤,香港警察們接到了不下十數起報警電話。
最為嚴重的是,國際名馬保護協會的幾百名會員亦全體出動了。專家級獸醫們忙著為“黑色閃電”全方位檢查身體,其他人則四處尋找兇手。他們已經準備要發動香港土著愛馬人士和國際愛馬狂熱分子發起遊行示威,聲討完全沒有教養殘忍虐待動物的下三濫的大陸土鱉楚帥帥。
藍菲藍魔女懼於馴馬場裡一幫嘯聚起來的文明人的野蠻力量,亦只好暫避風頭,與小爹地和武當山躲到楚帥對面的一家酒店,對著高倍望遠鏡,不斷地轉換角度,漫無邊際的尋找楚帥的可能藏身地點。
楚大俠的腦袋立時漲大了N倍。藍菲這一次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麥伊剛才說,那頭黑得不能再黑的黑炭頭叫什麼黑色閃電,是藍菲的十大追求之一……藍魔女已經給皇家警衛們下了死命令,天亮前要是找不到金龍楚家的那頭野驢,就要殺人,而且要血流成河……麥伊還說,最嚴重最危機的狀況是,那頭日耳曼母驢要帶著黑色閃電回德國,從此不再踏入有中國人居住的地方……母驢已經給香港特首打電話了,她要號召全日耳曼的貴族,不跟中國人談生意……情況是嚴重中的嚴重……麥伊最後說,如果有可以利用的資源,要不擇手段,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那頭日耳曼母驢回德國。
麥伊那話外的意思,似乎知道,楚帥現在不是孤軍作戰。
楚帥暗叫一聲:幸好有凌警官給我的秘密電話,要不然,用藍菲的那情侶電話的話,怕是現在已經被人碎屍萬段了。
他皺著眉頭對盈乃菁說道:“真是撓頭死了,我這輩子啊……不易啊……總是山重水複……”
一到關鍵時候,楚大官人的語言就出現斷層,楞是說不出他既想為盈乃菁解憂,又想把馴馬館鞭馬的事件給柳暗花明的雙重意思。
盈乃菁笑了,“楚先生的話真好聽,您——這輩子,是不是好坎坷好難過?”
楚帥老成持重地言道:“窮人啊,困難總是比想象得多,他孃老子的,我這邊,自顧不暇,照眼下這惡劣狀況,不僅幫不上盈姐什麼忙,倒要給你們添莫大的麻煩,太罪過了……”
他學著鄧西昌式的東方人種的劃十字架方法,上下左右地點了腦袋和太陽|穴,點了兩條大腿的肌中|穴,按了左右肩的肩井|穴,虔誠地祈禱:“阿門,上帝,觀世音觀自在菩薩,你們饒了一個窮人,一個山民的無心罪過吧,願上帝和主和菩薩的慈悲和寬恕,時時刻刻與我們同在!”
盈乃菁好開懷地笑了,忽然做小夫人狀地用小粉拳了秀了一下楚大官人的胳膊,接著,又繼續笑,“窮……人,山……民,楚……先生你逗死我了……”
楚帥傻乎乎地跟著笑——沒想到盈姐姐是愛笑的可人兒。
盈乃菁笑得立身不住,花枝亂顫,竟不自禁地緊靠在楚帥的身上,臉兒貼著楚大官人的肩,顫顫盈盈地晃著……楚窮人楚山民做完了十字型祈禱,心情隨著盈美女的笑,一片一片地把心裡的隱鬱揭去了,更沒想到的是,美女入懷,耳鬢廝磨,偎偎蹭蹭的,竟激起了他的非份之想……
不知什麼時候,盈姐姐的帶帶從肩上滑落了,觸手可及的還有一抹紫羅蘭的蕾絲,還有……激顫顫的微露的峰巒……
不要看了哦,再看怕是要唐突美人了……楚帥心裡發狠。
這才初次見面,怎麼就能夠直搗黃龍……可是,楚帥還是忍不住……想要作惡的左手竟不由自主地扶住了盈姐姐的肩,盈姐姐顫顫的笑,漸輕了些,似乎很享受地靠著楚帥。
“你看,那個日耳曼女人,在摟著她的寶貝哭呢,她在用中國話罵你呢。”
盈姐姐又捂著嘴笑,“她罵你是喜馬拉雅野驢……”
“他能聽懂中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