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帥的獨具楚氏品牌的進攻,讓姜哲失神了。
深度沉迷的失神了。
她兩手亂爬著,抓住了窗臺邊緣,把屁股撅到很恰當的位置,讓楚帥更有力度地深搗。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把她搗得完全失去主導男人的意識,成了一隻顛狂的只知縱慾的雌性生物。
這對於很自負的姜哲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
奉令到皇海市潛伏後,姜哲一直活在自己佈設的氛圍裡。白天會是一個絕對版的藝術的孤傲而冷豔的淑女。
晚上,她則成了一隻夜鶯,一直警易地注視著這個城市不為常人所知的秘密。她會化了妝,利用各種方式進入軍事禁區,用戒指式錄影視拍機,得到她想要得到的東西。
東衛軍區的紅箭99的海空反導演習,之所以在演習前,資料就已經全部洩密,原因就是這位夜鶯在認識了一位參與演習的軍方高階將領後,用她的腦波控制器,浮獲了一位相當有價值的高檔次意識奴隸,很順手地得手了。
女人,是一種可以反覆利用的優質資源。
為此,她的名義上的上峰——臺灣駐香港軍情局拔給她大量的經費。
姜哲有一個嗜好,她經常拿著錢,有時是港幣,有時是美元,有時是臺幣,有時是人民幣,點上,看著一張張紙幣在短暫的火紅後燒成灰燼——如此令人咂舌的燒錢的嗜好——錢對於她這樣一個女人來說,已經失去了購買物品的意義,她的一幅油畫,她看著一張張紙幣燃燒留下的灰燼畫出來的油畫,會使她得到十數倍或數百倍千倍價值的藝術品。
更不用說,象她這樣一個有功之臣,屢屢得到重獎的精英特工的津貼和獎金會是一筆筆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收入。
錢,對一個人失去了購買意義以後,會普通得讓人覺不到它的存在,姜哲卻找到了錢的另一種用途。
她是一個很聰明的惡魔。除了用燒錢激發創作靈感以外,她還會把她的意識奴隸隨意地弄到一個地方,引誘著男人為她發狂,她會用腳趾沾上泥巴,或者沾上牛糞,讓男人舔,她會隨心所欲地懲罰一個揹著她去搞別的女人的男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卻在楚大官人,一個窮人,一個並沒有多少性經驗的山民的身下徹徹底底地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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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她想控制的那位年輕的女警官已經脫離了她的控制,她任由自己象一隻母狼一樣發出了原始的騷爽的嚎叫。
她深度地,綜合性地高潮了,全身顫慄著,不住地甩著頭,晃動著屁股……感覺象被海里湧起來的巨浪拋送著一樣,時而在浪尖上,時而被淹沒在滾滾的潮水下,一種被揉碎了的感覺,好象……自己成了被狂風暴雨盪滌得成了可以被隨時釋消的輕飄飄的空氣。……
楚帥絕沒有想到他胯下的女人是一個背景如此複雜的女人,他以他的山民作風,想當然地以為,男人乾女人是天經地義,上天造出男人的物件,就是要填補女人天生的缺陷。姿肆地用他的男人本錢把姜老師弄得浪遏飛舟,風雨飄搖!
他胯下的姜老師一直很享受地變換著各種花樣,讓他盡興……
就在他感到身下女人的極度顫慄,自己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時候,他聽到了槍聲,他吃驚地看到,不知什麼時候滾到了門外,倚在酒吧旁邊的小媽咪中槍了。
小媽咪的左腿中槍了!
酒吧裡頓時響起了尖叫聲和雜沓的腳步聲。
楚帥大吼一聲:“我靠,還有沒有王法了!”
接著箭一般地離開了姜哲的身體,全身赤裸著,撲出門去,一把抱起凌小杰,蹬蹬蹬地往樓下跑。
剛下了一截樓梯,就發現有一個持著長管英國TTr-eV821特勤步槍的傢伙,很得意地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