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奮發圖強了,嘻嘻
看著咧著嘴看向自己的楊曼麗,齊齊覺得很是無奈,看著正在低頭忙碌的她,齊齊說不上來是怎樣一種感覺。除了朱華以外,齊齊基本沒接觸過其她人,外人都以為齊齊性格內向不散言談。但實際上按齊齊性子並不像外人想得那不善溝通,而是肯本不溝通,甚至是討厭與她人接觸。
看著眼前的人,齊齊不由得懷疑自己怎麼會鬼使神差的跟著一個陌生女子坐在一起,或許是為了生存下去,因為這個人能讓自己活下去,想著想著。
喂喂,想什麼那,喂喂。楊曼麗看著正處於發呆的齊齊,覺得她這個很可愛很好看很美,連續敲了桌子幾下,才把出了神的齊齊拉回來。
嗯,不好意思,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
☆、NO。5
NO。5
下意識的去抓耳朵,這是齊齊多年不變的小動作。發呆,從前齊齊就是這樣對著眼前的朱華直直的看著她直直的發呆,時間長了齊齊會不自覺的盯著一個東西看,然後任由自己將腦子放空發呆。
只是讓她能看到發呆的東西或事物並不多,朱華算一個,如今楊曼麗也被加齊齊發呆的入行列中。
需要我做些什麼,儘管吩咐。
不用,你老老實實待著就好,讓她們來辦。
這不好吧,畢竟我拿著公司的錢,什麼也不做未免也太囂張了,太高調我不是很習慣。
公司是我開的,也就是說你拿的是我的錢,那自然我有權支配你的工作的時間以及內容。這話說的不容任何人反抗,更不容易質疑。
那我做什麼啊,幹待著啊。
只要不出這間辦公室,你願意做什麼都可以,你可以打打網遊或是看看電影電視劇什麼的都可以,只要你待著這裡。
那好吧,你忙吧,我下載個遊戲來玩玩。
嗯,乖。
由於齊齊的電腦沒有外網,只有內網,楊曼麗把自己那打打的寫字檯讓了出來,給齊齊玩網遊,而自己將東西搬到齊齊那還不如自己一半大的寫字檯上後,開始專心的看起檔案來。
一天的時間就在齊齊打打殺殺的遊戲裡,楊曼麗的忙碌中悄然度過。手機在下降中的電梯裡響起。本想按下,但一看螢幕上顯示那來電人的名字時,齊齊快速的滑下去。
姐,有事兒
你在哪
聽見那邊餘氣未消的語氣,齊齊老老實實的回答,姐,我剛下班,我已經找到工作了不在酒吧當服務員了。
阿根達斯,我等你
還未等齊齊回答那邊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聽著那頭嘟嘟的忙音,有些慌了神。朱華動怒了,朱華覺得是唯物主義的忠實擁護者,只相信眼睛看到的,除此之外一概不信。對於剛剛的怒掛電話,不停自己任何解釋的行為,齊齊深知,這意味著什麼。
朱華,父親朱立坤,母親不詳。朱華由她的父親一手帶大,朱華隱隱約約的記得母親的樣貌,但時間久了自然也就記不太清了。從小到大朱華一直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母親離開後後父親再也沒有在她的面前提及過有關母親的任何事情,朱華只記得10歲那年,大年三十爸爸帶著她去奶奶家過年,小叔估計是喝多了,突然冒出一句,二個那女的都跟人家跑了,你還日夜想著她幹嘛。
二嬸聽見二叔的話趕忙使勁的拍了他後背一下,二叔估計是覺得自己剛剛說錯話了,低下頭不再做聲,自顧自的喝著啤酒。全家人的目光瞬間越過朱立坤看向朱華,那種目光直到現在朱華依舊記得,從那以後朱華不再關心甚至留意有關母親的事情,因為她從大家的目光中體會到了愛與保護。
慢慢的朱華形成了一種不帶攻略性的溫和,話不多但卻很貼心,說實話朱華的樣子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