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家走進臥室的那一刻,楊曼麗還是定住了,看著臥室裡被人侵犯的痕跡,怒火隨之而來。
嗯,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昨天我回來沒仔細看,對不起,床單我拿下來去洗,你再換個新的吧,說著齊齊彎腰便要去摘床單。
手被另一隻用力的手緊緊握住,不要,就這樣吧。齊齊身子一歪被身後的人緊緊的抱著,幹什麼你,放開我,本能的去推,當回過頭看到撞到衣櫃上楊曼麗那樣痛苦的表情時,齊齊的心不由得狠狠的抽搐一下,那個畫面再次出現在腦海裡。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不換了不換了。
神手去扶倒在地上的人,卻不料被拒絕了,看著楊曼麗有些遲緩起身的轉身離開,還有最後丟下的那句,我房間給你住,楊曼麗你到底是怎樣的人,你到底有這怎樣不同尋常的故事,齊齊的腦海裡不由得閃現出一個個念頭。
想去探究的念頭在齊齊的腦海裡出現幾秒鐘之後隨即便被按壓了下去,常年的習性不斷的告訴她,不要問,不要想,不要走進別人的人生。
開啟燈環顧四周,整潔的房間沒有多餘的擺設,除了床和衣櫃外再無其它,這個我是極大,其中包含了一間衛生間。
齊齊似乎想到了什麼,拽開門朝另兩個房間走去,推開門,沒人,在推門,便是一股寒氣。
從屋子出折射出一的一絲光源,可以看見楊曼麗時隱時現的身體,那後背上的傷口如同在電影院裡看恐怖片一樣,觸目驚心。
此時此刻的她一定在給自己上要或是擦拭身體,齊齊想著往屋裡走去,再看到楊曼麗手中的消毒水和藥膏時,果不其然認定了自己剛剛的想法。
我幫你
突如其來的聲音使楊曼麗的身體微微的發抖,手臂也在半空中樓下。看著這具滿是傷痕的身體,齊齊的感覺不是恐慌也不是疑問,當然電視劇裡慷慨激揚或是如同見鬼一般的情節沒有真真的在現實裡發生。一股由來已久的憂傷慢慢伏在心頭。
我來幫你擦
齊齊將楊曼麗平放在床上,然後用極其利落嫻熟的手法替楊曼麗清洗傷口,然後消毒上藥,成個過程,基本沒讓受傷的人在多填一絲額外的痛楚。
在把東西和房間整理好後,齊齊蹲了下來伏在楊曼麗的身邊,輕輕的撫摸她那烏黑的長髮,還有那精緻的臉頰。
你不想問我什麼麼,過了許久,楊曼麗終於隱不住開口,
你想告訴我麼,如果你願意將你的故事講給我聽我很樂意與你分享你的快樂與憂傷,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我也不會去跟外人去打聽任何與你有關的事情,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明天一早我便會將她忘記永遠不會再提起。
你真的是很特別,我記得當我第一次在酒吧看見你時,就感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只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我不想被介入也更不想去介入別人而已。齊齊的話說的很淡然,卻刺激到了趴在床上的楊曼麗。
齊齊再次看到了4點鐘升起的太陽,看著眼前昏昏欲睡的楊曼麗齊齊還真是有種數不出來的氣氛,認識這人2天,也因為這人兩天兩夜沒閤眼。
站在窗臺前朝窗外望去,說實話清晨的日光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線。由於這幾天的沒閤眼,腦子開始有意思的反抗了,齊齊覺得腦子漲呼呼的,後腦勺和太陽穴生疼生疼的,眼睛裡似乎有千百隻小螞蟻在裡邊不停的爬一樣,難受極了。
看一眼呼吸均勻的楊曼麗,齊齊退了出去回到房間,站在花灑下衝了個涼水澡,冰冷的水流從頭上澆下,滑過那一縷縷秀髮,經過那寸寸肌膚,最終滴落在地上。
衝過澡後的齊齊比剛才清爽了不少,輕柔的按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