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呵呵,你先換衣服,出來再說吧!”小七拉住了更衣室的門,又想起了剛才炸椅子的那個大黑影,一定是玖玖要跟他分手,他不願意,才來報復的。
玖玖的姦夫……眼光真差!小七挺了挺腰桿,顯出前凸後翹的身材!
古橋鎮為鼠疫、霍亂、痢疾等多種疫病多區,農民不事勞作,以盜墓為生。耕地均以一畝一萬元的價格被各所大學搶購一空,受到政府重點貸款扶持的學校獲得了更長足的展空間。5年後一座座現代化的新校區在原來的耕地和墓地上興建起來,並且政府明文規定了文化重點建設基地禁止盜墓。當地的居民失去了原先事業的基礎,只好開始了新的行當,依傍著幾十所大學開了條商業街,來滿足這些遠離城市的師生們一切需求,注意:是一切需求!
花街便是這條商業街的其中一條,今晚上卻並不像其他晚上那樣太平,因為花街上新開了一家夜總會舞廳,起名為:絕色長安。
要說這個名字起的還是有那麼一點文化氣息那麼一點歷史氣息的,可當門口站了一溜兔女郎後,就顯得有些了。偌大一個“絕色長安”夜總會,裝修得金碧輝煌,舞女個個國色天香,據說音響效果在古橋鎮其他商業街上也都是絕無僅有的,可生意偏偏門可羅雀,一個顧客都不登門!反倒是對街那個名叫“花石榴”的小舞廳門庭若市,生意好的沒話說。
“絕色長安”的老闆叫人搬了張沙椅放在大廳門口,手裡舉著一杯色澤鮮美的2o年陳釀乾紅,冷冷地坐在上面。時間是晚上7點1o分,對街的“花石榴”派了一個舞女一邊招徠客人一邊顧盼生姿,特別是若有若無地往這邊得意地瞥一眼,老闆心裡的怒氣便不打一處來!
“阿東!”
“殿下!您叫我?”一名身著經理黑制服的男子慌慌忙忙跑過來,一頭冷汗,果然老闆沒有給他好臉色,憤憤地問:“你說為什麼我們的夜總會一個客人都沒有?而對門的三流小舞廳卻每天顧客爆滿?”
“殿下,這個我說不清啊,您看咱們去凡間那些大都市考察的時候,豪華夜總會不都是我們這樣的嗎?”
“哼,一看就是你經營無方!你看看人家叫惹火的舞女站在門口,上門的男人絡繹不絕!”老闆很惱火地說。
“呃……殿下,可我們門口站了那麼多兔女郎呀,穿得比她暴露多了!”阿東抱著頭很委屈地說。
這時對門的“花石榴”舞廳的老闆娘也出來了,跟那個妖嬈一起打情罵俏,去“花石榴”的男人馬上又多了三倍,簡直別提多可惡了!
阿東嚥了口唾沫說:“殿下!如今我們只有鋌而走險了,看來這大學城裡喜歡女色的教師和學生都讓對門給招走了,我們不妨試試二號兔男士方案,劍走偏鋒,說不定還有顧客上門來……啊啊啊……”
阿東還沒說完就被一腳踹到臺階下面去了!“混賬!我們什麼時候要做兔男生意了?這樣傳出去了,我柏玄楓的臉往哪裡擱?”
在花街上吃夜市的顧客都七七八八地扭頭看。兩個滿臉青春痘的喝高了的研究生一腳高一較低地正好路過,看到站在門口的兔女郎,本想上去瞧瞧,卻被從大理石臺階上滾下來的經理嚇出一身冷汗,轉身便進了“花石榴”舞廳。
“殿下!要我說我們沒有顧客,最根本的原因是對面的‘花石榴’生意太好,把我們的顧客都搶跑了!”這時副經理阿水湊上來說:“如果他們關門大吉了,我們不就成了嗎?”
“嗯,言之有理!”柏玄楓如夢初醒,讚賞地看了一眼阿水,“你繼續說,怎麼才能讓她們關門大吉?”
“這還不容易呀?我打聽過了,‘花石榴’裡一共十八個舞女,我們派十八個兄弟過去要她們吃黃瓜,如果她們不肯,就砸場子,砸了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