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車庫裡停了一排的豪車,但因為白露不會開車所以出門都是有司機相送,溫墨從來也沒送過豪車給她。
現在,她的來歷溫墨怕是還在調查中,幾萬的豪車說送就送。
“還好我們當初沒結婚。”
不過換做以前的白露,恐怕也考慮不到經濟這個層面上。
冷青傾嘟囔著坐到自己車裡,沒想到屁股剛一坐穩,一直跟她說話的西裝男就坐到了後面的位置上。
冷青傾看著另外兩個西裝男分別坐到了雷克薩斯和寶馬的駕駛位上,那……他這是做什麼?
“你是要監視我嗎?”
冷青傾沉聲問道,透過後車鏡可以看到西裝男剛毅的臉龐和強壯的身體,真是天生當保鏢的料。
“對不起冷小姐,溫少沒有吩咐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辦,但冷小姐執意開著輛車回去,那我必須要跟著冷小姐。”
西裝男面色鎮定,沉聲答道。
“好,隨你吧,不過先說一句,我開車技術很不好。”
所以,接下來的程冷青傾都是按照超級不好的水準開的。
那車開的都能飆風起來,西裝男剛開始還鎮定的很,後來手不得不把著車門,好幾次想開口跟冷青傾換著開。
但冷青傾是故意的,她惜命的很,只是很不爽被人這麼左右著。
待車停穩的時候西裝男臉色有些發白,但什麼也沒說,還紳士的先下車為冷青傾開了車門。
“你叫什麼名字?”
冷青傾倒是很欣賞他這沉穩的性,在進門之前問了一嘴。
“安林,我父親姓安,母親姓林。”
西裝男有些驚訝,但旋即就恢復正常,或者說也有些不正常,他竟然跟冷青傾解釋了自己名字的來由。
但解釋完安林就後悔了,冷青傾不是他能隨便攀談的人,他應該懂得這個分寸。
“恩。”
冷青傾平淡的點點頭,微微一笑後轉身向大門走去,車就由安林開去車庫停著。
安林在她的笑容下有些迷失自己的感覺,眸光變得幽暗,直至耳邊響起同伴的呼喚聲才回過神來。
丁姨竟然沒有等在門口為冷青傾開門,而房門竟然也沒有上鎖。
這是冷青傾今日第二次遇到跟房門有關的詭異事情,要麼是早知道她來得時間,要麼就是有陰謀。
而冷青傾更偏向於後者,但當她走到客廳看到纏綿在一起的溫墨和宓思雨時,冷青傾還是嚇了一跳。
“咳咳。”
冷青傾乾咳兩聲,也打斷了宓思雨的嬌喘聲。
溫墨衣衫不整的從宓思雨飽滿的胸前抬起頭來,臉上還掛著情|欲不滿的神色,看著冷青傾直想打人。
但冷青傾告誡自己要保持冷靜,溫墨絕對是故意的,想讓她難堪。
“冷青傾,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沒看到我們在做事嗎?請你離開。墨,她怎麼會進來啊?你答應我要陪我的……”
先是冷冷的對冷青傾訓斥道,而後又假裝嬌柔的哄著溫墨,宓思雨還真是多變女人的典範。
溫墨沒有出聲,但從宓思雨的身上下來,他只有上衣是不整潔的,下身的褲拉鍊都沒有開啟。
冷青傾冷眸看著假裝和溫墨很親密的宓思雨,心裡倒有些同情她。
溫墨對宓思雨的態冷青傾拿捏的很準,他不可能再碰宓思雨。
換句話說,宓思雨現在就是個工具,用來氣冷青傾的工具。
所以看透了這一切的冷青傾很平靜,只是對還不知趣的宓思雨感到悲哀。
宓思雨見溫墨竟然鬆開了她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無所謂的坐著,頓時就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但她不想錯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