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說不出話,是因為自從她的十七歲,就沒有再過過生日了。
那一年她被誤會偷拿祖母的錢籌備生日,後來又歷經父母車禍過世,生日與她而言,已經不再是一個值得特意記住與慶祝的日子。
更不說後來這幾年的經歷,能活著已是不易,不會像別人那樣有心思特意慶祝這樣的日子,她始終過得無悲無喜,漸漸這個日子都被她自己淡忘了。
所以昨夜他說來這裡的另一半原因,就是這個麼。
所以他來根本不是突然的決定,而是早有計劃,難怪昨天出發前還騙她說是去異地出差。
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藺君尚沒有再鬧她,“今天我是情天的,你可以向我要求任何事。”
說著,他翻身先下床穿衣去了。
情天反應過來,跟著起身穿了衣服出去,發現那人已經在門口為她接好了洗臉水。
秋日上午的陽光透著股清涼,情天接過那人遞來的水杯,滿口泡沫地一會看他一會看抽水機的插頭,這人適應力比她還要強。
洗臉的時候,水潑在臉上涼得人瞬時精神,那人用毛巾給她擦臉,還細心撥開她的額髮,就像是在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