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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片刻,似乎聽到有女生輕聲回答。

情天無意細聽人家的談話,專心喝粥,在藺君尚給她碗裡夾小菜的時候,也把小菜夾進他碗裡。

兩人握筷的手腕交叉,目光相對,不動聲色裡情愫流淌,眼中似有笑意浮過,繼而各自低頭喝粥用餐。

忽然隔壁傳來拍桌的聲響,混合著餐具清脆的微震與中年男子的責備聲,情天一怔,藺君尚微蹙眉。

即便不刻意去聽,中年男子責罵聲隱隱入耳,話語裡提到最多的字眼是錢。

吃好離開,藺君尚牽著情天出去,叮囑她在校喝水一定要喝熱的,別貪圖方便喝涼水,身邊有人說話路過,也正從餐廳出來,聽那洪亮的聲音,是剛才在隔壁包間的人。

情天目光隨意掃去,中年男子身材高壯,嘴裡一直還有埋怨,而他身邊同行的女子,竟是鍾聆。

餐廳門口站立,鍾聆正掏出錢包,拿了其中大部分的錢遞給中年男子,而中年男子看著她錢包裡還剩下的幾張百元票子,直接伸手抽到了自己手裡攥著。

鍾聆皺眉似乎要說什麼,抬頭卻看到情天與藺君尚,臉色顯出窘迫不自然,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會碰上兩人。

中年男子跟著轉頭,這才看清與鍾聆眉眼間多有相似,應是她的父親。

許途已經在車旁拉開後座車門等待,收回目光,情天與藺君尚上了車。

……

雖然聖誕節藺君尚的安排本意低調,但卻因為路人目睹兩人在平安夜飛往鷺城而上新聞,被盛讚藺先生給妻子的驚喜永遠不是大家所能料想,這種低調也足見其對妻子的保護與用心。

已是期末,每一門課不是課堂作業就是考核,回到學校,情天很快融入日常學習。

偶爾無意識撥發於耳後,手指觸到那個戴回來忘了摘的髮箍,纖細的一根,上面的藍格子布藝蝴蝶結也很小巧,隱在發裡素雅不誇張,舍友黎芳還贊說這樣的她更多了幾分民‘國時期女學生的含蓄溫婉,說不定又會帶起系裡一陣復古風潮。

這一日下午兩節課結束,四點半,餘力開車將情天送到沐氏。

情天不在的時候,沐少堂處理過的事情秘書都會報告給情天過目,情天看下來,逐漸對沐少堂的表現滿意,只是秘書說,最近很少見到沐二爺。

秘書出去之後,情天按下內線,讓林簡來見。

身為沐氏的首席律師,林簡的職能不僅僅在此,情天不在的時候,他便是真正幫情天看著沐氏的人,沐少堂依然是在校學生,還有課業,不可能時刻在沐氏,而她一樣,甚至因為身體情況有時更力不從心,林簡的存在是必須,在沐氏,除開沐少堂情天也唯一信得過他。

向添對沐老爺子忠誠,是因為曾受大恩惠,聽聞於林簡來說亦是情況相似,但關於過往他沒有多提,情天也就沒有多問。

即便他曾經幫著祖父造成了她與藺君尚之間的誤會,也不過是按照祖父的命令做事,除開那一件,這兩年在西雅圖他一家人待她關懷,往事該隨風,不必再介懷於心。

林簡進來辦公室時,情天正在看秘書送來的各部門主管年度工作總結。

合上資料夾,先是聽了林簡關於工作的彙報,後來情天問起,關於秘書說最近很少看到沐家二爺沐益誠在公司出現的事。

林簡說確有此事,即便偶爾看到沐益誠出現,人也似乎不太精神。

情天給向添打,向添曾是沐家老人,即便現如今情天不需要他在沐家做事,他仍是有渠道知道沐宅的情況。

向添說,最近搬回沐宅去住的二爺,每天喝得有點多,人也越發沉默。

沐家幾兄弟裡,最好酒的是老三沐勝遠,老二沐益誠次之,老四沐圳良喝酒看興致,想到死去的沐勝遠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