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這一次回來我很開心。”
藺君尚點頭,這才將目光落在一旁情天身上,“進去吧,晚飯準備好了。”
情天跟喻雁進屋,藺君尚去了樓上臥室換衣服,兩人在客廳坐了會兒。
喻雁挨著情天身邊,吃著剛才她們自己摘的青棗,手胳膊碰了碰情天:“你家藺先生,還是那麼氣勢十足。”
情天:“他平日臉色是嚴肅了些,其實不兇,你沒必要在他面前太拘謹。”
喻雁手裡捏著青棗,瞥向好友:“那是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不是說收就能收,不過對你當然不會兇了,剛才我看,藺先生目光但凡一觸及你,自然就變溫和下來。”
情天不免笑,有嗎?
過了十多分鐘,男子從樓上下來,已經換下原本的西裝,穿著稍顯居家休閒,藏藍色的開衫卻讓其有另一番清雋儒雅。
飯廳落座,今日有客晚飯格外豐盛,喻雁看著那麼多的菜,食慾大增,睏意都消散了不少。
飯間,作為招待,藺君尚偶爾跟喻雁說話,談及西雅圖的天氣與生活。
喻雁性格本就活潑,跟藺君尚聊起來逐漸沒那麼拘謹,想起什麼說什麼,轉頭向情天:“過年的時候我們去Mt。Baker滑雪,情天你還記得嗎,以前你我還有西遲一起去過的。上回在那裡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差點出了事故,幸好當時有驚無險——”
情天正盛湯到碗裡遞給她,“那就好。”
對於這樣的事情,情天總是表現得很平淡。
現今的社會新聞多傳遞負能量,情天不怎麼看,對於意外事故這些也容易心懷不忍,很少聽,何況是飯席間,這無關禮貌,只是吃飯的氛圍應該是輕鬆愉悅,不適宜談論不好的話題影響用餐心情。
喻雁也反應過來,笑笑端起碗喝湯。
飯後晚上七點,屋外草坪有車聲,正坐在客廳裡的喻雁轉頭看出去。
一男一女從車上下來,正往屋子裡走,不一會,何琴就領著人到了客廳裡。
是許途跟方冉,恭敬喚道:“董事長,太太。”
將手裡剝好的橘子遞給情天,藺君尚用溼毛巾擦了手,起身對情天道:“你們久不見面,好好聊聊,我先上去處理一下公事。”
男子率先走了,許途方冉跟後,都跟情天再點頭致意才離去。
客廳裡只剩下喻雁跟情天。
喻雁對於許途有點印象,去年回來時曾看到他跟在藺君尚身邊,但沒有見過方冉。
感慨,藺君尚這樣的人物,就是身邊的助理也是男的俊女的美,才能的話,單看精神面貌就能推斷,專業能力強。
不久,林簡打來電話,喻雁回國的事情有跟他這個叔叔提過,此刻打來是問問她這邊情況。
“我在情天這裡,一切很好。”
林簡也不擔心,畢竟在西雅圖的時候兩個女生關係很不錯,知道她人到了晚飯也吃了,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時間尚早,喻雁堅持倒時差,要到國內正常時間才入睡,情天帶她去放映室,找了部片子一起看。
時差加上長途飛行,說不累是假的,情天在一月份的時候曾有體會,既然喻雁不肯睡,那麼就看個片子輕鬆一下吧。
放映室內燈光暗,舒適的沙發上兩人各抱著抱枕,一邊看片子,一邊有一搭沒一搭隨意聊著。
去年喻雁離開的時候是六月,時光匆匆,轉眼就快有一年。
提到在西雅圖的生活,自然提到顧西遲來,最初喻雁是因為情天而認識他,後來成了一起玩的朋友,到現如今,在異國他鄉,他們也依然是朋友,偶爾會見面。
“說起來,過年的時候,白漠曾經去找過他。”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