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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斷的繩子。”

忠臣良將的語氣和神情讓我覺得他認為是那些人皮自己扯斷了繩子,然後逃跑了。我不由得又想起昨夜裡那五個被黑衣銀面殺手砍倒的東西,忍不住頭皮發麻。

忠臣良將一手平穩地開著車,一手從車上的一個包裡掏出一疊照片遞過來。“這是那些人皮周圍畫著的符號,我想,你能看懂是什麼意思。”

我接過照片,看著上面的暗紅花紋,說:“或許。這要看你們。你們如果還想騙我,我大概就想不起來這古老的符號是什麼意思。”照片上的花紋照得非常清晰,看來一本正小姐的相機很好。努力分辨,就會發現那些符號代表的意思是:深淵中的耳朵。

忠臣良將溫和而無奈地笑了笑。“就知道騙不過你。”回頭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讓我心頭一跳。神馬情況?怎麼好像有欣賞和寵溺在那虎虎生威的眼睛裡頭?

“哼,我姐是什麼人?她精著呢,想騙她?她不騙你就不錯了。”唐濤裝模作樣地一聲哀嘆,“美貌與聰明同在,是男人的悲哀呀。”

“嗯,領教了。”忠臣良將一笑,就目視前方,神情也變得嚴肅。“正像你說的那樣,村民的人數是劉伶告訴我的。劉伶七天前去過那個村子……”

“這部分跳過。”我說,“先說說你們是幹什麼的。千萬別告訴我你們是廣告公司。我可不認為廣告公司想把廣告做到幾百裡不見人煙的老林子裡。”

“我們是特殊機構,專門處理一些常理無法解釋的事件。你可以稱我們特別調研處。”忠臣良將很痛快地回答。

“你們是國家機構嗎?”唐濤搶著問了一句。

“這個保密。”忠臣良將很乾脆地拒絕。

唐濤並不生氣,轉臉向我眨眨眼睛。我知道他那意思是說:看看,哥就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善茬兒。我笑笑,作勢要扯他耳朵,他一扭臉,躲過去了。

“劉伶負責基因工程這一塊。一個星期前,劉伶接到任務,要她來薩滿村採取村民的血樣。”忠臣良將接著說。

“為什麼要採他們的血樣?”我心頭起疑。世上有冊可記的人就有好幾十億,偏偏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採血樣,為毛呢?

“上面的意思是薩滿村的村民一直沒與外界接觸,他們的基因幾乎沒受過外界干擾和中和,是最好的基因樣本。”忠臣良將解釋說。我覺得這解釋很能說得過去。“三天前,劉伶傳給處裡一副傳真。那上面就是這種符號。她還說派了三個人送樣本。上面收到這個傳真後,很快就派我和葉曉來援助劉伶。處裡還說那塊布上的符號大概是一種文字,但短時間內沒找到識別那種文字的專家……”

“而劉伶那妮子就想起她的死黨我大概認識那種文字,於是就把我誆來了。”我咬牙切齒地接著說,想起從進山以來受到的那些驚嚇,就更生氣。真想就這麼甩手一走,讓劉伶那妞子被薩滿們祭神好了。

“是。前天晚上,我們忽然和劉伶失去了聯絡。她派回送樣本的人也消失了。”忠臣良將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臉上的神情也滿含歉意。看來他們也知道他們的做法有欠光明而心懷內疚,這讓我心裡舒服了一些。

我想起就是那天晚上,我收到的彩信是劉伶最後傳給我的資訊,以後失去了聯絡。“劉伶到過那個神殿。”我說著拿出手機,翻出她給我的彩信讓忠臣良將看。“這個影象我當初以為是PS的,現在看來,不是和神殿墓室裡的女人很像嗎?她一定去過那裡,拍下照片,發給了我。但在那之後,她失蹤了。”

忠臣良將伸出大手接過手機很認真地看了一會。“很像,但我覺得這個影象裡的東西是活的。”他把手機還給我。銀玫紅的手機在那隻大手的手心裡顯得像個握不住的小不點,握著手機的大手修長,手指看起來很有力,很漂亮。我從那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