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不見了。”
雲長安只是淡淡的應了聲,沒有做過多解釋。
*
昨晚。
雲長安晚上從酒店出來之後,開車到了一家珠寶店,maarten已經在裡面等他了,見他走進來,笑容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狡猾。
“你這次來新加坡,飯店我陪了,醫院我陪了,連珠寶店都陪了,你說說你欠了我多少個人情了。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雲長安問的直接,“想要什麼?”
“我又不是女人,要東西做什麼。”
雲長安勾唇,“要人?”
“哈哈,好主意。”
雲長安坐到沙發裡,從褲兜裡拿出一個掛飾給maarten,“幫我給裴珮。”
maarten沒有立即接過來,看了看,“什麼玩意?”
雲長安將掛飾放到兩人之間的玻璃桌上,“她的東西。”
聽到是裴珮的東西,maarten伸手拿起看了看,開啟桃心,笑了。他想起來了,這個東西是裴珮特別喜歡的音樂掛飾,當初他在長安的車裡第一次看到時,以為是他買的,還很不客氣的嘲笑了一番,覺得他的審美太娘了。
四年前,認為自己會經常來新加坡的長安在這邊買了車。後來,裴珮知道了,就趁他有次過來,買了這個東西掛在了他的車裡,而且還硬拉著他去照了像,將兩人的照片放在了桃心裡。因為桃心只有一面能鑲嵌照片,兩人的照片只能看到一張,裴珮便將自己的照片放在長安的上面,讓他一開啟就能看到她。只不過,有次maarten開長安的車,開啟看到裴珮照片,稍稍有那麼一點感覺不妥,便把她的照片放到了下面,讓長安在上面露著。裴珮喪偶是事實,長安當時單身也是真,可他們兩人並沒有確定關係,在他的車裡掛著她的照片,總歸是感覺對殷澤不敬,他擅自做主換下了她。
maarten沒想到,雲長安也沒想到,maarten對殷澤的敬意在幾年之後幫了雲長安和鬱九九,讓鬱九九沒有看到裴珮的照片,不然心中肯定是有芥蒂生下了。
maarten將桃心關上,看著雲長安,“她看到了?”
“嗯。”
“不高興?”
“沒有。”
maarten不信,笑道,“你就吹吧。哪個女友看到男朋友的車裡掛著別的女人送的東西還有別的女人笑顏如花的照片能高興?倘若鬱九九真的沒不高興,你還給裴珮做什麼?”
“你覺得我是會依照女人情緒做事的人嗎?”
“以前肯定不是。現在,難說。”
maarten沒看出雲長安對鬱九九的感情有多深,當然,他也沒看出鬱九九有多喜歡雲長安,在他的認知裡,他們倆人在一起的時間不長,感情不會多深厚。但是,從雲長安為了避開裴珮換酒店的行為看,他對鬱九九還是比較上心的。如果他真的不在意鬱九九的情緒,根本不會多此一舉。不過是不想裴珮影響他們兩人的感情罷了。既然考慮到了鬱
九九,那就不能否認他在乎她。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子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大晚上的,maarten臨時說過來,我這裡沒什麼能喝的了,等會兒我請你們去酒吧喝個痛快。”說著,坐到maarten身邊,將盒子放到桌上,推到雲長安的面前,“你看看,是不是這款。”
雲長安開啟盒子,拿出裡面的東西,認真看了看,“嗯。勞煩了。”
maarten笑,“我也覺得是真的勞煩了。”顛顛手裡的掛飾,繼續說道,“這款掛件可是老款的東西了,如今在櫃檯裡極少能買到,我打電話給jon時,他還以為是我打算搞來去追哪個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