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站起來,將地上的花生遮擋在身後。
胡屠夫拎著花生袋子。
“走吧!”
虞幸本想說還沒有裝在“盤子”裡,但是胡屠夫已經走出幾步開外,虞幸只好拎著顱骨跟上。
他們走到一處電梯前,胡屠夫輸入密碼。
虞幸之前沒注意有電梯,據她觀察,這個地方只有兩層,所以她壓根兒就沒往這方面想。
進了電梯,虞幸才發現,這電梯不是用來上二樓的,而是用來通地下的。
胡屠夫按了負一層。
按鈕上都沒有標識,胡屠夫往前一站,擋住了她的視線。
虞幸想起了這個火鍋店的主業,想來,主業大機率就在地下。
就是不知道跟系統任務有沒有關聯。
虞幸收回了探尋目光。
電梯一響,門緩緩開啟了。
虞幸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大廳,水晶吊燈璀璨奪目,虞幸眨了眨眼。
有些晃眼睛。
毫不誇張地說,這裡真的就像是金子做的。
連牆上的壁燈上點都綴著寶石。
沿著地板上的紅地毯,走了十來米,拐了個彎,二人到了套房內。
地毯上散落著無數金磚。
虞幸看著眼前的人,第一眼,只能看見一個頭。
因為他的身體一眼看不完。
人在一把金色椅子上,目測可以容納三個人排排坐。
虞幸毫不懷疑以這裡的裝潢程度,那把極大的椅子,絕對是純金。
椅子上,所有的肉都均勻地散佈在每一處與椅子相接的地方。
裝不下的部分,蔓延到房間的地板上,就像是一座長著頭的肉山。
在這個房間裡,虞幸並沒有發現監控。
虞幸不得不懷疑,在地板上,那些看不見的部分沿著縫隙已經蔓延到了整座農莊。
不然不能解釋他人在地下的房間,卻對後廚裡發生的事瞭如指掌。
胡屠夫率先開口:“老闆想喝酒了,怎麼不喊我,我老胡來陪你喝。”
說罷他接過虞幸手中的酒,揚了揚。
虞幸看著黃金座椅上的老闆,他表情並未有多大變化。
但是當胡屠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虞幸明顯感覺到周身氣壓下降。
“老胡,事情做的越發利落了。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
黃金椅上的人說罷,揮了揮手。
虞幸的眼前突然升起一張桌子,純金的。
待桌子停穩,老闆的椅子緩緩飄了過來,地板上的肉跟著拖動。
看上去就像椅子上長了一大張肉皮。
“來都來了,一起喝吧。”老闆指了指身邊的桌子跟沙發,示意虞幸坐下來。
虞幸看著胡屠夫打算坐下喝酒,腦子一緊。
她的任務都沒有任何進展,這要坐下來一喝酒估計得浪費掉不少時間。
但是,她作為員工,能忤逆boSS嗎?
想起前世,公司年會上,董事長握著她的手,問她是不是前年來的,以示關懷,可她明明是今年才來,剛要糾正,就聽見自己的頂頭上司搶過話頭。
“是的,領導,您還記得這孩子呀!她很優秀,我們敬您一杯!”
虞幸聽著,默默吞下了要說的話。
這裡是汙染區,是不是也遵循那一套法則?虞幸沒多大把握,只能一試。
“師父,今天是不是還有事情要忙?”
虞幸只能賭胡屠夫跟著她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免自己單獨跟老闆接觸。
如果他的目的是這個,那麼她就可以成功。
胡屠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