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飯,他能不能往我的飯裡吐唾沫,甚至吐痰?
我開啟飯盆蓋兒,趁著不注意,衝燈影看看,有一處很可疑,我就把那一處挖了出來。
吃完了飯,他又給我拿來了藥,說他買的消炎藥,是頭苞類的藥,青黴素要不過敏,吃它就沒事。
我說我青黴素過敏,不吃頭孢類的藥,還吃我的藥吧——再說了,我只是感冒,你讓吃消炎藥幹啥?要害我呀?
老三我一定要防他,他大概知道我往他水杯裡吐過唾沫,他要報復我,可別象新聞上報的那個研究生似的,把他同學的小命“研究”沒了。
我眼看著他從暖瓶裡倒的水,心想,這應該沒問題,就接了過來,我想我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他,他不會在我水杯裡做手腳。
可是,喝的時候,我總覺得那水鹹滋滋的。
說不上他用了怎麼個礙眼法,矇蔽了我,往我水杯裡吐了口唾沫。
好歹那片藥是嚥下去了。
吃完了藥,我就躺下睡了。可是,半夜裡,老三來到我的床上,想對我非禮!
我大叫著,把宿舍的人叫了起來,說老三要弓雖。暴我!
誰開啟了寢室的燈,老三不說了一句什麼,引起滿寢室的人都哈哈大笑。
老三慣用此法,用所謂的幽默,化解他的尷尬,這樣人最可恨,也最危險。
倪亞不會老三那一套,話說回來了,他就是幽默了,也沒人笑。
我們那寢室沒好人,人人心裡都骯髒,表面上冠冕堂皇,其實他們早在老三之前就打我的主意。
我知道他們各個不懷好意,窮酸齷齪,沒有根基。
當他們聽到我們系王教授是我爸的學妹,而我爸是石弓山市園林處處長時,都把他們驚呆了。
伸出的舌頭,就抽不回去了,虧得不是在冬天,不是在外邊,要是的話,他們的舌頭都得凍硬了,用手一拔,就斷下來了!各個是禿舌頭,管“肉”叫“6”,管“是”叫“4”。
“對,後兩位就6、4!”這時,倪亞大叫起來。
我看了看他,見他臉都漲紅了,異常興奮的樣子。
我說“你確定?”
“確定,撞咱爸那輛車的車牌號就是黑JN14964,藍牌,小麵包車!”
我心裡捉摸倪亞說的這個號,想一想,可能是這個號,要不,是什麼?哎,他說“咱爸”,我爸啥時候成他爸了,還“咱爸”!
真是大言不慚!
我問他,“你剛才說什麼?”
倪亞說,“我說你說得對,那車的車牌號就是黑JN14964!你咋這麼聰明呢!你的記憶真好,就那麼看一眼就記住車牌號了,要擱我,是無論如何辦不到的!”
倪亞說的我心裡很舒服,都忘了我剛才要問他什麼了。
我剛才顯然想問個很重要的問題,他說這麼一大串話,把我要問的他的問題給忘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倪亞說,“這回好,車牌號想起來了,車就能找到了,車找到了,殺咱爸的兇手就能找到了。”
我說,“是啊是啊,明兒一早咱就去報案,咱爸的仇能報了。那個報案的警察姓什麼來的?姓陶?”
“是姓陶,你還說他和你小學老師一個姓呢。”
我說,“只是一個姓而已,不可能是母子關係,他得跟他爸姓,不能跟他媽姓吧?”
乾紅的第一部作品:'bookid=3243059;bookname=《叩關三界》'
第5章 “我犯什麼罪了,判我死刑?”
那警察真和他媽一個姓,他就是我們陶老師的兒子!
我說,“我沒想到,你怎麼和你媽一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