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夏松仁和霍伯昌等人也早已成為當今華夏中醫界泰斗級別的人物,可是在林白修的面前,他們依然還是顯得極其謙遜,不住地在林白修的講述中頻頻點頭,就像是一個個認真聽老師講課的乖學生。
經過林白修的詳細講述和指導,眾人也總算是弄明白了這套方案的具體執行要點,要徹底改造一個人的經脈,那可是要涉及到全身的大工程,不僅工作量極大,過程也極其複雜,饒是林白修的醫術再了得,他始終只有一雙手,不可能兼顧全域性,面面俱到,所以他找來了這六個助手,各司其職,分擔他的壓力。
雖然執行方案已經大致地定了下來,可是具體執行細節還需要交流商權,而這時候一下午的時間已經悄然溜過,蘇千沫已經定好餐廳來接眾人吃晚飯了,於是眾人只能暫且擱下,準備吃過晚飯後再繼續商討,爭取今天晚上就可以將所有的細節敲定下來,明天便在林逸的身上開始實施!
而林逸也沒有閒著,在吃過了晚飯後,他便將國醫堂煙海市分部的部長何景淵約了出來,準備將明日的針灸計劃安排在國醫堂煙海市分部進行,他現在已經是國醫堂的主席,自然有權調動徵用國醫堂的一切資源,只是需要給何景淵打聲招呼,讓他安排下去就行了。
值得一提的是,林逸剛剛出任國醫堂主席的時候,便對國醫堂進行了整改換血,不少分部的部長都被他踢了下去,可煙海市分部的部長仍舊是何景淵擔任,不過這並不是因為何景淵與前任國醫堂掌舵者霍家有些偏遠的親戚關係,而是因為林逸當初就是從煙海市分部出來的,與何景淵相處得也還算愉快,他這個人說到底還是念舊的,沒忍心將何景淵也踢了下去,即使何景淵的工作能力並不怎麼出色。
安靜的咖啡廳裡,林逸已經將明日的事宜向何景淵交代清楚,正準備起身離去的時候,何景淵卻叫住了他。
“怎麼?還有什麼事嗎?”林逸轉身問道。
何景淵沉沉地點了點頭,雙眼滿是乞求地望著林逸說道:“林逸……不,林主席,既然您爺爺林白修神醫和總部的泰斗們也來煙海市了,我這兒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您能答應。”
“到底什麼事兒,你直說!”林逸又坐回到了何景淵的對面。
何景淵沉默半晌,終於鼓起勇氣哀求道:“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吧,雖然我知道她當初數次冒犯衝撞了您,可是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她一般計較,她只是一個迷失在愛情裡的痴傻女子,她對您本身是沒有任何惡意的!”
“你女兒?何玉婷?”林逸皺著眉頭問道,“她怎麼了?”
何景淵再次陷入到了沉默,良久之後才痛心地說道:“想必您也知道她對她那死去表哥霍子航的痴心,霍子航的離世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她也因此患上了抑鬱症,我本以為開點兒中藥調理,讓她自己靜一段時間就好了,可沒想到她的抑鬱症越來越嚴重,後來竟然出現了間歇性的精神失常,沒發病的時候還好,就那樣傻傻地坐著,可一旦受到刺激發起病來,就會完全喪失理智,變得十分癲狂!”
說及此處,何景淵抹了把老淚,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已經讓國醫堂煙海市分部的全體醫生給她診治過了,我自己也進行了數次診治,可惜還是沒有什麼效果,我本想把她送到燕京求霍老幫她診治的,可想到霍老也喪失愛孫,不想再用這種事情去刺激他,準備過段時間讓霍老走出了悲傷再說,不過您這次率領著國醫堂的眾多精英,甚至連您的爺爺林白修神醫也出山了,我實在是不想錯過這次機會啊,求求您了!”
坦白說,林逸對何玉婷那個花痴到無可救藥的女人,實在是沒有一丁點兒好感,不過見得此刻何景淵滿臉的老淚縱橫,他也難免動容,更重要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