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告訴夫人了。”
居然拿施月華來壓他,安希顏怒了。
他一把揮開她們兩個,氣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無力的吼道:“你們兩個他媽的是她的狗嗎,都給我滾出去。”
“安少,我知道您不想看到我們,可我們是奉命保護您的,現在你出事,是我們失職,您若是再不好好休息,我們只能回去找夫人領罰。”
這話說的好聽,實際還不是要回去告狀的意思?
叩叩。
白洛庭已經在門口站了有一會了,只是這裡面吵得厲害,他一直找不到時機打斷他們。
安希顏臉色微白,朝門前看了一眼,看到是他,眼眸不自在的垂了一下。
白洛庭走進來,看著安希顏,“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白二爺您有什麼話就這麼說吧,我們安少還需要休息。”常華開口,意思就是她們不準備離開,也不準備讓他單獨談。
白洛庭神色不變,始終看著安希顏。
安希顏溫怒的看了常華一眼,“去外面等。”
常華就算再強硬,也不敢在外人面前不給安希顏面子。
她垂了下頭,“白二爺長話短說,安少還需要休息,我們去門口等著。”
常玉常華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安希顏穿著粗氣重新躺會床上,微垂的眼簾始終沒有抬起去看白洛庭。
“小乖怎麼樣了?”
“還沒醒。”
聞言,安希顏終於看了他一眼,眉心還帶著隱約的蹙動。
“那你還真是有心了,她沒醒你居然有心情來看我,我真是感激涕零。”
“不需要,我來看你並不是為了讓你感激,我只是來問你一個問題。”
白洛庭神色不變,甚至連表情、動作、姿態都不曾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他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安希顏。
“你到底是誰?”
問題出口的那一瞬,安希顏稍稍怔忪,隨之卻是笑出了聲。
“姓白的,我記得咱們兩個好像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吧,你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真是讓人心寒。”
“你知道我問的事什麼。”
慢慢的,安希顏嘴邊的笑意淡去。
他緩緩抬眸,正視白洛庭那雙審度的眼,“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但我更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白洛庭的執著或許可以說成是一種謹慎。
他的確是猜到了,但是他更想確認。
安希顏涼涼的笑了一下說:“我記得你一向不喜歡聽我說話的,現在居然對我提出這種要求,嘖嘖。”
白洛庭被他噎的沒話說,他也知道安希顏是故意的。
他淡淡嘆了口氣。
“你纏著小月是因為你早就知道她是誰,你跟她心有靈犀,是因為你跟她之間有著比任何人都親密的關係,你跟她一樣,對海風過敏,是因為你們從同一個孃胎裡出來,或者說,是同一時間出來。”
安希顏不反駁他的話,只是淡淡的撩著嘴角,看著他。
白洛庭沉默不過一瞬,繼續道:“所以,你們是兄妹,還是姐弟?”
驀地,安希顏嘴角一抽,“當然是兄妹,你這不是廢話嗎,怎麼可能是姐弟,我怎麼可能比那丫頭小?”
白洛庭狡詐的勾起唇,像是看到兔子調入圈套的狐狸。
“你特麼故意的?”安希顏身子一挺,要不是因為渾身沒有力氣,肯定下床跟他幹上一架。
白洛庭斂起那抹不明顯的笑容,又問:“那這麼說,你跟月華夫人。”
“臥槽,你特麼就不能說點讓人高興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死丫頭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