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直衝過去。”說到這兒又笑了笑,道:“遭遇戰是我們騎兵最擅長的,你們幾個該不會丟這個臉吧?”
眾漢軍齊稱不會,傅介子道:“一會兒,陸明和烏候注意保護好駿馬監大人,馬官父女就由我來救。大家把輜重都丟下,只帶好武器和捉馬的繩索。”
這時,烏孫人又開始放箭,但是這麼大的夜風下,箭射著人,除了偏打正著,再沒有其它可能。
馬官父女已經早早得將火點著了,傅介子怕他們有危險,當下道:“上馬,準備出擊!”十幾個漢人對五十人烏孫人,雖然是一個規模極小的遭遇戰,但是危險程度卻很高,陸明和烏候帶人順著斜坡而下,傅介子自己帶著兩人斜插過去,見著馬官父女便折道衝入烏孫防地。
這是一場沒有一絲聲音的戰爭,幾乎沒有人叫陣,偌大的夜風吹得人睜不開眼,張不開嘴,騎不穩馬,而且四擊黑乎乎的,下黑手掏陰子是最好的殺人辦法。
傅介子聽著馬蹄聲認出了陸明,而此時果然有一隊人馬朝火光這邊來,傅介子聽了一下馬蹄聲,在四十人左右,也就是說,絕大多數人都過來了!
傅介子當下折道避開,繞著道迎上陸明,此時陸明等漢軍已經成功得狙殺了幾個烏孫人,敵眾我寡,沒有心思戀戰,當下就準備趁著烏孫人被調開趕路,傅介子也正有此意,畢竟他不願意和烏孫人莫名其妙得打起來,道:“趕快走。”
這一場遭遇戰眼見告結束,漢軍反偷襲了幾個烏孫人,然後趁著烏孫人被騙走,走活了這盤死棋而去。傅介子心裡面虛驚一場,看來此次行動是自己多慮了,有驚無險。
而就在漢軍趕了幾步路,剛到低地之時,前面突然有人放箭,馬官慘叫一聲摔下馬去,另有兩個漢軍也同樣倒地!
有埋伏!
傅介子暗叫不好,當下一個閃身閃到馬肚之下,這時玉吉兒聽得父親中箭落馬,大叫一聲便下馬來扶,傅介子大喝道:“快上馬!”
玉吉兒置之不理,地上的馬官死活不知,傅介子不知情況,只聽見玉吉兒放聲大哭,看來馬官凶多吉少。
本來戰場上調馬回頭是一個忌諱,但是此時不能丟下馬官父女兩人,傅介子只得和陸明等人折回來。
玉吉兒此時已經在扶馬官起來,馬官已經沒有聲音了,這裡的箭如飛雨,但是好在風太大,箭的準頭不大,否則傅介子一行人這麼折回來十之八九得撲在這兒。
陸明大叫道:“老大快走,這裡有埋伏,我們頂不住了。”傅介子冒著箭雨跳下馬,探了一下馬官的鼻息,馬官還有一口氣,但是已經暈死過去了。
想帶走馬官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再拖下去自己這些人一個也別想走,傅介子拉起玉吉兒道:“快上馬!烏孫人圍過來了。”
“爹!爹……”玉吉兒哭成了淚人兒,對傅介子的話理也不理。這時飛箭越來越密,大概是聽到了聲音,都向這裡射了過來,夜空裡也沒有辦法躲避,王虎生和另外一個漢軍來救傅介子,卻被亂箭射中,王虎生一箭中在額頭上,仰天摔倒,仍在喃喃道:“將軍,快走!”
傅介子的眼睛一下子紅了,這些人與其說是他的部下,不如說是他的兄弟,這一路來從長安到西域,歷盡了千辛萬苦才存活下來,感情不是一般的將軍和部下能比。
“快走!”傅介子手腕一下子硬了起來,抓住玉吉兒喝令起來,語氣明顯得嚴厲了許多。玉吉兒還在哭,傅介子臉色一沉,反轉刀柄,一柄打在玉吉兒的後頸,玉吉兒哼也不哼一聲就栽暈了過去。傅介子一把將她放在馬上橫著,跨馬上去,喝道:“走!”
這時陸明和烏候都圍了過來救傅介子,哈斯奇是哪個玩意兒?他死了活了他們也顧不上了,求將軍要緊。
所幸哈斯奇命大,他的一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