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經此大變過後,整個人似乎悟了很多。
嬋兒平日裡的性子哪會和他解釋這麼多,如今這般恰好證明了她的心虛。
他緊緊捏著酒杯的手指有些青筋暴露,不過最終頹然嘆了一口氣,他清楚自己這條命能保住全靠嬋兒了,他又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呢。
「輕點嘬,嬋兒最怕疼了。」他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和誰在說話,直接端起酒壺往嘴裡灌,原本就微醺的他很快就徹底醉了過去,酒壺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庭院裡只剩下他沉沉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