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一把自後將人箍在雙臂間,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半嗔半嬌對著懷裡的人道,“不回了,今晚就在這兒住下了,陪你!”
一聽喬偉要留下,佘顏麗背上的汗毛都不自覺地豎了起來,立即反躬起背,拉開戒備的架勢,“我累了!”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調調兒,手上卻暗自使勁欲要逃離那人的桎楛,可論起氣力她又豈是男人的對手,幾番掙扎下來,不僅沒有迫他鬆手,反倒是被人越摟越緊,險些叫她喘不過氣來。
“累了,一會幫你捶捶……”喬偉壓低了嗓子收緊懷抱,他就是見不得心愛的人走,見不得她同別人親近,他要將她牢牢地控制在掌心裡,天天對著自己笑,這般他便心滿意足了。興許這就是一個男人的佔有慾,按理佘顏麗這刻縱有百般牴觸,但為了那心尖的人的安全也該委屈求全,可奈何任人揉捏、掌控並非她所願,此時她也不想再委屈自己,當下強扭著身子想要起身,因為如若任由男人的欲/望放大,她很清楚接下來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難不成你還要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喬偉忍了一路,憋了一路,生生地將心底的火壓了下去,這會兒子那點點未熄的星火死灰復燃又撩得他火燒火燎似的難受。大概男人骨子裡就潛藏著不安份的暴虐因子,看著處在自己身下女人愈是掙扎不知怎得他愈是興奮,“佘顏麗在給我戴綠帽子的時候,你可曾猶豫過半分?若不是看在姓黎也是個女人份上,你當我會輕饒她!”
衣襟被撕扯開,春光乍現,襯衣上的扣子順著沙發零零散散地掉落下來,滾到地上發出咕咕的一串悶響。
佘顏麗咬著牙拼盡了全力去抵抗那人的侵犯,她從不曾覺得自己是如此屈辱,即便是當年她同母親一起跪在郝家的大宅前,她依舊能保持著仰頭望天的那份驕傲,而現下的處境叫她無法自控地顫抖,敵我勢力相差懸殊,相持之下佘顏麗必定吃虧,她已然能預料到男人帶著報復的快感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倘若這樣她怕是這輩子都沒有臉面再去見自己口口聲聲說愛的黎諾,只要一想到那個女子心便痛得無以復加……
;
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勃頸處,粗重的喘息在耳邊飄蕩,男人試圖親吻那方叫他朝思暮想的柔軟,可惜佘顏麗死咬著自己的牙根,那本無一點血色的唇被咬得滴出了血珠子她就是不肯松嘴,無奈之下,只得轉戰它處。
;
同有情人做有情之事那是天經地義,與無情之人做有情事那是毀天滅地,黎諾是她眼下所有的精神支柱,趁著男人解開自己腰帶的空當,佘顏麗一手掙脫了腕上的束縛,摸索著伸向一旁的玻璃茶几上,憑著記憶那裡應該木有一把水果刀,也是這屋裡唯一一把可以用來傷人的銳器,買它的時候也是心血來潮想著即使不能防狼,用來削個蘋果也不錯,沒想到今日竟派了大用處……
;
“呃……”佘顏麗手起刀落絕不含糊,一刀不帶片刻遲疑地便扎進了皮肉裡。
;
異乎尋常的呻/吟聲驚擾了全情投入地男人,抬起頭驚疑看向女人,然而她的臉上寫滿了痛苦,殷紅的液體瞬時浸溼了雪白的襯衣。
“阿麗,你這是做什麼?”瞧著噴流而出的血液,男人好似被雷擊一般,一時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動作,倒是被壓在沙發上的佘顏麗看著自己斑駁的胸口竟痴痴地笑了起來,“你諾再親近一分我便刺自己一刀,舔著我的血,做你想做的事是不是會興致更濃呢?”
;
各位看官不用懷疑自己的眼睛,佘顏麗的的確確扎得不是“炮灰男”,而是她自己。也不需質疑咱妖精此刻的智商,這是她在短短數十秒的時間裡做出的自認為最得意的選擇。傷了這男人,恐怕喬家上下要將她這個妖女碎屍萬段吧,如若再牽扯出黎諾……她實在不敢拿黎諾的性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