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合力一起整理了半天才妥當。魏皓仁在做飯的空閒時候,給了她鑰匙,笑說:“希望不會有你還給我的一天。”
杜藜正將自己那些個盆景植物一一擺放好,吊蘭掛在了客廳的陽臺上,富貴竹放在了電視機旁邊,魏皓仁的最大一盆仙人掌挪到了她的房間,小盆的放在她桌上型電腦電腦旁。
手中抓著鑰匙搖晃兩下,想了想:“要是你哪天得罪了我,我就不聲不響地將門鎖給換掉,你就準備在走廊上過夜吧。”
魏皓仁瞠目結舌:“最毒婦人心啊。”
杜藜將鑰匙拋在空中,嘻嘻笑道:“你愛上的女人可不是溫良之輩,要提前做好心裡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寫著的時候,我不停的傻樂~~~世界上如果真的有一個不需要你說就能夠了解你的人多好,( ̄︶ ̄)↗
顛三倒四二六樁
很多時候男人總是對自己的定力太有自信心,其結果往往不堪一擊。
魏皓仁吃過一次苦頭,是絕不重蹈覆轍的那一類。杜藜搬來的第一晚,兩人吃了晚飯,看完了新聞聯播,他就假惺惺的搬了電腦坐在沙發的一端開始處理最近堆積下來的工作。杜藜一人先去洗澡,穿著寬大齊膝蓋的蠟筆小新長T恤,盤腿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拿著遙控器直接換到了《百科全書》的節目。
魏皓仁的餘光從對方的臉頰溜到脖子又滑到圓領下的鎖骨,手指翻飛,開啟不停閃動的未讀訊息,眼角又瞥到了某個人光滑修長的腿,趕緊跑去泡了牛奶來,一人一杯,鎮定情緒後再若無其事的回覆訊息。小貓從沙發椅背的這頭走到那一頭,再從杜藜的腿上飛躍到魏皓仁的肩膀上,喵嗚的□。魏皓仁覺得心裡火燎一般的燒,抓著小貓眼對眼鼻對鼻的無聲警告了一番,繼續沉著地看資料。
好在,他是徹底的工作狂,一旦沉入進去的時候任何人任何聲音都沒法打擾。
“我也要雜誌社上班麼?”
“嗯,最近有個新的策劃,你來負責前期的插畫稽核最好。”
“我記得,那雜誌社你才是幕後的大老闆。”
“……嗯。”
“老闆,我的月薪多少?可提前說明,是你提出要我搬來的,我可不會支付房租,生活費平攤。你不能借著這個理由壓榨我的勞動力,也不能拖延我的工資。”
魏皓仁抬頭:“難道我是周扒皮投胎?”
杜藜單手撐在沙發上,大大的圓領領口中露出小片春光,魏皓仁那鏡片後的眼神一閃,繼續回到電腦螢幕上:“放心好了,我們公歸公,私歸私。”
杜藜笑嘻嘻坐正,既然目的達到就沒必要再呆在客廳挑釁某個人的底線啦,拍拍手,喝完了牛奶一路瀟灑的晃回了房間,反鎖。
聽到那聲‘咔嗒’聲,魏皓仁的肩膀才徹底鬆懈下來。他有點懷疑,這麼下去,他到底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呢?
小貓‘瞄瞄’叫喚了幾聲,歪著腦袋看著男主人皺眉沉思。
這一夜,註定糾結。
白楚舫開著車莽莽撞撞衝進社群的時候,差點跟對面突然衝過來的粉紅色跑車相撞。他罵罵咧咧,火大的伸出腦袋:“會不會開車啊你?跑車是用來撞的嘛?”
那車窗搖下來,探出一個熟悉的頭:“表哥,你怎麼在這裡?”居然是白琦。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白楚舫到底是哥哥,故作鎮靜地訓對方:“你大清早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白琦揚起手中的盒子:“我親自烤了蛋糕,特意送來給表哥做早餐。”她口中的這位表哥只能是魏皓仁了。
“正好,我也來找他有事。”
白琦穿著白底鑲珍珠領的泡泡袖雪紡衫,小拖尾的疊紗短裙,踏著細跟皮鞋,如闖入綠野的公主,招搖的隨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