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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沒有不樂意!」溫如予也不曉得自己在這關頭在逞強甚麼,就是看不過對方如此態度,畢竟自己再有理,傷人就要沒理了。

「你的住院費我先替你墊了,到時候一併還我。」利哲追討起錢來臉不紅氣不喘,心情看起來似乎不錯,至少他是微笑著的,親和力十足,於是這事就這麼糊里糊塗地定了。

他們身上的傷都不算重,很快就辦了出院手續,說得好聽其實也就是利哲一個人在處理這些雜事。利哲把雜事都辦妥後回頭去找那溫淡的身影,讓人幫他把那張白金信用卡放回錢包裡。

「對了,雖然你很是討厭我,但我有必要給自己作個介紹。」利哲看著對方的視線滑過他錢包裡的身份證,不經意地道:「IssacLee,利哲,你愛叫英文中文的都可以。」

溫如予將錢包放回對方褲袋裡,從善如流地報上姓名:「Danny,溫如予。」

「嗯,我知道。」

「啊?」

「我看過你制服上的名牌,飛機上不是碰過你一面嗎?」

溫如予淡淡瞟了他一眼,似乎驚訝對方竟然記得自己,反而他其實對當時反應很冷淡的這位少爺沒有甚麼記憶,畢竟他們並沒有半句交談,就連眼神也沒有一瞬的交接。他想到方才利哲身分證上的資訊,不由意外這人的年輕,那態度那氣場怎麼也不會令人猜到他才二十四歲,對於比自己小了將近三年的人自己本該是包容的,這麼想倒是自己對他太苛刻了。

他知道自己又心軟了,但習慣照顧人的自己就是忍不住,對方的傷本來就有自己的責任,要他親自照料也無可厚非,他大概也會做得很順手……算了,反正已跟組長報備過,多留幾天就多留幾天吧。

利哲自然不曉得溫如予的心思轉折,招了輪計程車至醫院門口,接著先回了酒店一趟。

一路陪著利哲至位於高層的高階套房,溫如予覺得有些侷促,畢竟對方還是半生不熟的陌生人,且又是屬於別人的空間,害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五星級的高階套房可不是說說的,開放式空間裡有一廳有一房,還隔出個小小的廚房,浴室更是寬敞光亮,整體不至奢華卻是舒適得很。

打量完四周,他轉頭問道:「怎麼不見許老師,他不是和你一起的?」

「他有事先出去了,晚些便與他會合。」利哲自顧自地倚坐在小沙發上,看著他一臉不自在的模樣,暗暗覺得好笑,臉上卻是一本正經不動聲息,「你不用這麼緊張,我沒當你是工人下人,儘管當作自己房間,愛幹嘛便幹嘛去。都是大男人,沒甚麼好害臊的。」

說著用左手取了根瘀叼在嘴裡,正想叫人替他用打火機燃上,就聽溫如予責怪似地道:「這裡禁菸。」

利哲笑笑,聽話地將瘀夾出,扔到一旁的垃圾箱裡去,「好,我不抽。」

溫如予有些意外他的好說話,便也不覺放鬆些許,坐到沙發的另一邊,與利哲一人佔著一側,生疏地隔得老遠,如同他們之間微妙尷尬的關係。彷彿沒有察覺到利哲靜默而專注的打量目光,溫如予拿出手機打了兩通電話,一個給溫母一個給楊漾,全都沒有接通。

☆、009

會想給楊漾打電話並不是他要當作沒發生過昨晚的事,但正正是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更要與她溝通彼此的想法,自我逃避不了了之不是他習得的做人處事手法,出於對楊漾的情份他也有必要關心她的去處。

這些利哲看在眼裡,也懶得再諷刺他了,便道:「楊漾今天要走天橋秀,這時候是接不了電話的。放心,她正擔心著我不知要把你怎麼樣呢,今晚定會給你電話。」

一個外人比自己更瞭解妻子的行程妻子的想法,他該如何自處?溫如予狠狠瞪了利哲一眼,不想讓對方發現自己內心的挫敗感,楊漾從不與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