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允夢澤坐起來說:「你講的是恐怖片還是小片片?把沒必要的情節跳過去,不然就閉嘴。」
他一邊說一邊除錯了一下通訊器,另一邊還是毫無動靜。等他出去,一定要打爆學弟的狗頭。
封東嶽暗中做了幾個深呼吸,聲音才不至於洩露慾望:「城主對少年這樣那樣了一整夜,少年睡了一天,等晚上醒來,又迷迷糊糊地被拉去跟城主妹妹行禮成親。可是當晚跟他洞房的,依然還是城主。」
在別人眼中,少年是城主的妹夫,殊不知每天晚上睡在他枕邊的就是城主。他幾次企圖逃跑都被城主抓了回來,城主並不像外界傳言中那麼兇殘暴戾,相反卻十分溫柔,對少年唯一的懲罰就是讓他哭到嗓子啞。
允夢澤聽明白了,大舅子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他不是妹控,是妹夫控:「你這個故事也跟《費切爾的怪鳥》一樣,最後機智的少年想辦法幹掉了城主嗎?」
封東嶽沒有回答,卻是問他:「你記得之前的故事裡,每次少年分給少女東西吃,她都只是收起來嗎?」
聽他這麼一說,允夢澤回憶起來,少年的梨花酥、芝麻餅,還有亂七八糟的夜宵,少女都只是接過來卻不吃。他說:「那個時候跟少年在一起的,也是傀儡,所以不能吃東西?難道城主的妹妹根本不存在,或者說不是活人?」
封東嶽懷戀地笑了笑。傀儡當然不可能吃東西,每次少年分給他,他都仔細收好帶回去,等回到本來的身體之後,獨自坐在房中細細品味。
他吃著梨花酥,便想起庭院裡那晚,微風被少年的鬢髮輕佻地撕開,化作滿樹繁花;吃著芝麻餅,便記起放焰火那晚,月光被少年的皓齒溫柔地嚼碎,變成漫天星辰。不過是普普通通的糕點,卻似乎有了不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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